果果拒絕了,勉強露出笑容,“我在家裡休息休息就好了。”
她說話的時候,看著的一直都是她爸爸,陸洺洵。
跟她不太熟悉的爸爸。
“不舒服叫什麼的人,別自己硬挺著。”
果果乖順的點頭,沒有接陸洺洵的話,不舒服她該叫誰呢,誰能理她。”
徐清麗不放心的又說了句,“晚上你在房間裡,我讓人把飯菜都給你送去,記得出來要戴口罩。”
果果很想媽媽,如果她還活著的話,她生病了,媽媽肯定會一直陪著她在身邊。
“我先去倒水,嘴巴很乾。”
徐清麗說:“生病了,是應該多喝點水。”
果果離開,全程沒多跟陸洺洵多說兩句話,她跟爸爸溝通一直很少。
陳清華看果果,等她走了以後,才湊到徐清麗耳邊,唸叨著說:“這丫頭長得跟誰像啊,我看跟爸爸不太像。”
徐清麗說:“長的像媽媽。”
陳清華假模假式道:“可憐了明月,看到果果會不會想起來,那個短命鬼啊,她為了洺洵是什麼都忍了。”
徐清麗沒看果果一眼,心裡上還是不接受這個孫女,在外面這麼久了,哪裡有感情,況且私生子就是私生子。
她現在在想著林煙跟她家裡那事,陳清華說的沒錯,她這麼搞下去,對陸家的名聲也有影響,他們陸家的家風,可做不出這種事。
越想越坐不住,親自打電話過去給林煙。
如果不是林煙接到徐清麗的電話,怕是永遠都不願意主動踏進陸家這個門。
她代入感很強,是替她的兒子覺得心裡委屈,小歐現在連老宅都不能回,說出來都是笑話。
就是因為和和不喜歡,徐清麗嘴裡說著,再也不想管和和的事,只要和和態度放軟,撒個嬌,又跟沒骨頭一樣,既往不咎的原諒。
林煙還沒下班就提早過來,徐清麗準備好了,下午茶點心,英倫茶點講究又精緻。
林煙瞄了眼點心塔,撐起笑臉說:“媽,有什麼事是電話裡不方便說的。”
徐清麗手指虛虛一搭,示意林煙坐下,“我也是剛聽說,你家裡出事了,想問問你怎麼回事。”
林煙一怔,心裡不確定到底是什麼事,是追債的人找到徐清麗了。
林煙抿唇,而後道:“是誰找到您這裡的啊。”
徐清麗蹙眉,“找到我這裡?你說你爸來我這兒告狀。”
林煙立馬意識到事情不對,徐清麗說的壓根不是李芬的事兒,奇了怪了,她不給家用的事情,難道還傳到徐清麗耳朵裡了,就算這樣,她幹嘛要找她來。
“您訊息還夠靈通的,家裡是有點事,不過都是小問題,您別為了我擔心。”
“擔心?”徐清麗重複了一句,似乎對這個字眼覺得有趣,林煙說在擔心。
她是在擔心,擔心陸家的面子會受影響。
“為什麼不給你家裡生活費,你家又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如果你這邊真有困難,生活費我來出好了。”
林煙聽到這麼說,覺得被人扇巴掌打臉一樣難受,徐清麗看著是在幫他解決問題,言語裡都是居高臨下的嘲諷。
“您聽誰說的這事,我有自己的生意,哪怕不依靠著沉淵,這些錢我也負擔的起,只是現在我不想認。”
林煙被徐清麗的態度刺激到,很厭煩她每次都要擺出來的高姿態。
“你結了婚也代表了陸家,你現在斷了家用,你父母又沒有經濟能力,只能到處去鬧,最後丟的是誰的臉,還不是我們陸家的。”
徐清麗一口一個陸家,她不關心林煙父母的死活,一大家子張嘴要養,在他眼裡也是無所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