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頓了頓,笑著開口:“他可不算什麼好人。”
說者有意,聽者無心,林煙自動遮蔽別人說陸沉淵那些不好的話。
外人怎麼看他,都無所謂。
喬玉:“我那屋子,你們就住著吧,如果真來拆房,總不能連個落腳的地兒都沒有,鑰匙只有一把,走之前我給你。”
林煙赫然意外,拒絕說:“這怎麼能行。”
喬玉知道林煙臉皮薄,不是伸手就要的人。
“無所謂的,就當幫我看著屋子,我家裡還養了幾條魚,怎麼說也是小生命,帶不走,你沒事幫我去喂點饅頭渣就行。”
林煙還是搖頭拒絕,“魚我幫你給蘇澤哥家,他會養,看屋子不大可能了,我也打算去海市。”
喬玉驚訝的問,“你前些日子還沒說,怎麼突然又說要走?陸沉淵的意思?”
林煙搖頭,“他走不走,我不知道,如果實在不愛去,我總不能去勉強他,他可能害怕接觸社會吧,覺得海市不好生活,生活水準高,節奏快,到了那裡根本沒法活。”
喬玉眼裡,商海里的王,權勢滔天,富可敵國,出身名門,哪個不屬於陸沉淵。
在林菸嘴裡,就是另一副模樣,要不是瞭解林煙,知道她生性單純善良,喬玉真懷疑,林煙扮豬吃老虎的能耐通天。
“你男人不去,你去幹嘛?”喬玉不解。
林煙現在黏搭搭的纏著陸沉淵,恨不得被陸沉淵栓在褲腰帶上才開心。
她就捨得,把陸沉淵放這兒?
林煙一想到要分離,也是滿臉的捨不得,現在就開始醞釀起了離別的傷感。
她無奈的說:“那能怎麼辦呢?人活著又不都是為了感情,每天有情飲水飽,那能撐個幾天?總不能這麼一直居無定所,我要去賺錢,回來把房子蓋好。”
喬玉覺得新鮮,林煙想的也夠長遠的,她應該收回一半之前說林煙的話,她不完全算是戀愛腦。
這丫頭清醒著呢。
喬玉以過來人的身份傳教,“蓋房子是男人的事,你太慣著男人了,你這樣很容易被人拿捏,男人你就該適當地冷著點,別光顧著傻乎乎的,剃頭挑子一頭熱,欲擒故縱你懂吧。”
林煙從來沒想過這些,被喬玉這麼一說,心思也動了動。
沒動幾秒就撥浪鼓似的搖頭,陸沉淵原本就對她沒意思,你再欲擒故縱,把人給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