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衣庵這兒呢,倪繼祖那是一百個不願意走哇。倪忠可是累得夠嗆,連拉帶拽,就跟拔河似的。倪繼祖那模樣,簡直就像被強力膠水粘在地上了,一步九回頭,那脖子都快扭成麻花了。好不容易才被倪忠給硬拽出了院子門。老尼在後面慢悠悠地送著他們,那腳步就跟蝸牛爬似的。倪繼祖還不停地回頭,嘴裡唸唸有詞:“哎呀呀,我這心裡咋就這麼難受呢。”
主僕二人在這路途之中,那可熱鬧了。倪繼祖耷拉著腦袋,唉聲嘆氣,就像個洩了氣的皮球。倪忠則像個話癆似的,不停地勸著:“小官人吶,咱可得想開點呀。這事兒啊,急不得。” 倪繼祖皺著眉頭說:“剛才聽母親吩咐了三件事,我仔細琢磨了一下,這做官嘛,感覺也不是特別難,報仇呢,應該也容易。可就是那白玉蓮花到底上哪兒去找哇?這可真是讓我頭疼得像被武林高手打了一拳似的。” 倪忠連忙回應道:“嘿,老奴覺得吧,這東西的出現和消失那都是有定數的,說不定啥時候就像變戲法似的冒出來了,倒也不用太著急。不過這做官的事兒可難嘍,官人您以後可得好好讀書,這才是關鍵吶。就像那武林高手修煉內功一樣,得下苦功夫。” 倪繼祖堅定地說:“我可是有著海一樣深的仇呢,怎麼可能自己不努力上進呢。老人家您就別擔心啦。我肯定像個拼命三郎似的讀書。” 倪忠趕緊擺擺手說:“官人您咋這麼稱呼我呢?這可折煞老奴了。老奴可承受不起哇。老奴這小心臟都快被您嚇出毛病來了。”
倪繼祖認真地說:“你心甘情願地屈居人下,全都是為了我呀。你的恩情比山還重,我怎麼能把你當普通的僕從看待呢!你就是我的大恩人。” 倪忠趕忙說道:“話是這麼說,可官人您要是當著外人的面,那還得跟平常一樣,可不能露出啥馬腳來。不然咱這戲可就演砸了。” 倪繼祖點點頭說:“逢場作戲這事兒我懂。還有啊,今天這事兒,咱倆回去可千萬不能說出去。等我功成名就了,到時候再跟大家說明白,這樣對咱倆都有好處。就像那中醫說的,得循序漸進,不能操之過急。” 倪忠笑著說:“這不用官人您囑咐,老奴這十五年都沒洩露出去,難道現在還能管不住自己的嘴?老奴又不是那大嘴巴的人。”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就來到了莊前。倪繼祖見到太公和梁氏,就跟平常一樣,啥也看不出來有啥不同。
從這以後啊,倪繼祖一心就想著報仇,那讀書可努力了,簡直就像著了魔似的。每天天不亮就起來讀書,晚上點著油燈還在那兒看呢。過了兩年呢,又中了舉人,把他高興得不行,就跟中了彩票似的。每天都在那兒討論學問,刻苦鑽研,那認真勁兒,就像要去參加武林大會似的。又過了兩年,到了明春就是會試之年啦。倪繼祖跟先生商量著,收拾好行李,準備一同上京去考試。在太公面前也都稟報清楚了。誰知道快到考試的時候,程先生竟然病倒了,就像被人點了穴似的,一下子起不來了。沒多久就去世了。這下可把倪繼祖急壞了,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團團轉。沒辦法,他只好帶著倪忠悄悄來到白衣庵,跟親孃告別。又給老尼留下一些銀兩,主僕倆就一同進京去了。這才有了在會仙樓遇見歐陽春、丁兆蘭那一段事兒呢。
自從接濟了張老兒之後啊,他們在路上走了好多天,那日子過得就跟西天取經似的。終於來到了東京,租了個住處,就等著明年春天參加考試。等考試結束後,倪繼祖中了第九名進士。到了殿試的時候,又被皇帝欽點為榜眼,被任命為編修。正好這時候杭州太守的位置空出來了,皇帝就派他去任職。主僕二人那叫一個高興啊,就像中了五百萬似的。趕緊去拜別包公。包公又囑咐了他們好多話,就跟老夫子教導學生似的。主僕倆衣錦還鄉,拜見了父母,把認母的事兒也說了。太公和梁氏本來就是善良的人家,聽了之後非常高興,就像吃了蜜似的甜。一同來到白衣庵,想把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