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一直以來,就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為了給楚秀出口氣,嚇唬下許冰峰,哪裡想過會這樣。
林煙等林國平走了以後,才聯絡她之前找過的蔣良友,問問他什麼情況。
電話裡,蔣良友美滋滋的說:“妹子,我這事辦的怎麼樣,人我可給你嚇唬住了,下次再有這事,我算你八折。”
林煙說:“人被打進醫院了,還報了警,我說了做的別那麼狠,他就是個無賴,被他賴上,沒好事。”
蔣良友聽到報警,立馬過河拆橋說:“這就跟我沒關係了,我手底下那幾個傢伙,下手都狠,賴也是賴上你,我們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林煙不能不承認,陸沉淵警告過她的話,跟這些混混搭在一起,事辦不好,只會添亂。
結束通話電話,公司的事情也沒有心情理,出門才想到蘇沐好像早上打電話給她,說在辦公室裡等。
被林國平這麼一攪和,她也沒看到蘇沐人在哪兒。
路上問楚秀要了地址,開車去了醫院。
在醫院走廊,林煙離的很遠,就聽到老太太聒噪的吵罵聲。
“我兒子娶了你就沒好過,生個傻子不說,做生意也賠了,我們家的廠子也倒閉了,現在又被打成這樣,你就是個喪門星。”
許母氣的牙疼心顫,想到兒子躺在病床上哎呦哎呦的叫疼的樣子,恨不得被打的是兒媳婦。
楚秀說:“媽,您別說的那麼難聽,我為了這個家也盡心盡力了,發生這種事,誰也不想的,也不知道冰峰在外面得罪了誰。”
林煙聽了心梗。
她後悔了,太沖動想給楚秀出口惡氣,沒想過會不會給楚秀帶來麻煩。
林煙踩著高跟鞋,擋在楚秀面前,人就立在楚秀跟許母中間,“這裡是醫院,您老這麼叫喚,影響病人休息。”
許母看是林煙,剛才的潑辣勁兒沒了不少,聽他們家阿峰說,現在林煙有錢,自己開了公司。
阿峰說了,想讓林煙投資,讓他東山再起。
可楚秀這榆木腦袋,怎麼說也聽不進去,就是不肯跟林煙張嘴。
這可看出,誰是一家人了,胳膊肘往外拐。
“有心了,還來關心你姐夫。”
林煙勾勾唇角,“我是來給我姐送飯的,她肯定忙前忙後什麼都沒吃,沒人心疼她,我來心疼。”
許母嘀咕的說:“又不是沒讓她吃,自己沒買怨誰。”她看向楚秀,“我走了,你好好照顧冰峰,他現在行動不方便,你有點眼力見。”
楚秀順從的點點頭,“放心吧媽,我會照顧好阿峰。”隨後又小心翼翼的囑咐,“您看小寶大寶受累了,小寶如果特別鬧的話,您給我打電話。”
許母叫苦不迭,想到要照顧小寶就頭痛,那麼大的個子了,連最基本的自理能力都沒有。
“我這是造的什麼孽,老天這麼報復我。”
楚秀低垂著眼瞼,“對不起媽,給你添麻煩了。”
林煙站在病房門口看了會,許冰峰頭上跟胳膊上都綁著紗布,一動不動的在那裡躺著,看樣子被打的不輕。
林煙懶得再多看許冰峰一眼,來之前她還有負罪感。
看到許冰峰的慘樣子,負罪感減輕不少,長呼了一口氣。
他活該,罪有應得,看他這樣子,一段時間內,都沒能耐跟楚秀動手。
林煙把買來的便當遞給楚秀,“路上來的急,只能在便利店買便當給你,回鍋肉的,還熱著。”
林煙還記得楚秀的口味,楚秀最愛吃的是湖南小炒肉。
有了孩子以後,楚秀再沒怎麼吃過,孩子都不能吃辣椒,她能對付一口是一口,也不會為自己專門做菜。
楚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