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淵買好午飯回來,他從昨天到現在衣服也換過,疲憊憔悴,依然風度難掩。
身材高大挺拔,一身貴氣,無論他走到哪裡,彷彿自帶焦距,所有的注意力都會放在他的身上。
小護士跟他擦肩而過,一步三回頭,臉紅到耳朵尖,小鹿亂撞。
要不是看到他身邊有女人,有衝動去問聯絡方式。
楚秀哭的滿臉淚痕,眼睛又紅又腫,林煙面色冷淡,已經到了不為所動的地步。
許冰峰垂手攥拳,咬著牙根,一副發狠的模樣。
陸沉淵出現在這三人面前。
許冰峰見到陸沉淵,半笑不笑的沉著臉說:“你攀高枝了,也忘了我們這幫窮親戚,林煙人在做,天在看,你這麼不講人情,也別怨我到時候撕破臉皮,讓大家都難堪。”
“哦,是嗎?”陸沉淵聞言,彷彿在聽到個笑話,睨了這夫妻倆一眼,對許冰峰輕蔑道:“你還能威脅個人。”
陸沉淵字裡行間,滿滿的譏誚,不是看不起許冰峰,是壓根看不上。
許冰峰原本不敢得罪陸沉淵,現在他一無所有,還有什麼怕的。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他目光落在陸沉淵手腕上的名貴腕錶:“你一塊表都不止二百萬,陸沉淵,你跟林煙什麼關係我不管,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不給我賠償,我你們耗到底。”
楚秀沒有許冰峰那麼大膽子,頭垂的一直很低,抬也不願意抬起來。
林煙無所謂的曬笑說:“沒有如果,我肯定不會賠錢給你,我真後悔,如果當時狠一點,讓人把你舌頭給拔了,你現在也不會跟我在這裡窮叫。”
許冰峰狠厲的瞪著林煙,陸沉淵站在林煙身後,抬手大掌遮住林煙的眼睛,林煙人靠在他的懷裡。
“醫藥費交好了,孩子就別送我們這裡了,你起訴也好,報警也好,都可以。”
說完,陸沉淵手落下,牽住林煙的手,十指緊緊地扣在一起。
林煙的手很冷。
陸沉淵帶著林煙離開,楚秀腿軟的跟煮熟的麵條一樣,人虛弱的靠在牆角,她退縮的說:“老公,不如就算了吧,林煙不給錢,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聞言,許冰峰咬牙切齒,罵罵咧咧,“你告訴我有什麼辦法?除了拿林煙開刀,現在誰能給我二百萬。”
楚秀想不到,她家庭主婦一個,朋友也沒有,去哪裡能借二百萬。
許冰峰柺杖重重地敲著地板磚:“去警察局,我倒是要問問,怎麼把人打成這樣,就沒下文了,還有小寶,到了以後,你就說是林煙虐待小寶,親眼看到,林煙推他撞牆。”
楚秀瘋狂的搖頭,這怎麼行,她怎麼能這麼做。
林煙一直在幫她,她不能恩將仇報。
“我不去,我不能對不起林煙,她幫我那麼多,許冰峰你讓我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做不到,小寶是自己撞牆的,這跟林煙有什麼關係。”
許冰峰嘲諷的鄙夷道:“清醒點,你是眼睛瞎了,還是腦子壞掉了,你的好妹妹,剛剛什麼態度,你沒看到?你還不要臉的在這裡感恩戴德,她如果想幫你,還會差這二百萬?做一點小事,你就感動的一塌糊塗。”
楚秀啞口無言,不知道怎麼反駁許冰峰。
這些年,林煙一直在幫她,她還很有自信,這次林煙也會幫她。
林煙現在的態度,確實讓人措手不及。
她苦著臉說:“可這也不是,汙衊林煙的理由啊,我不想去。”
許冰峰單腿站著,抄起柺杖,楚秀本能反應,嚇的捂住了頭。
許冰峰的柺杖沒落在楚秀的身上,將柺杖扔到一邊,單手攬住她的腰,把人抱在懷裡。
許冰峰帶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