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膽子狡辯,我一直想抓你,你狐狸尾巴藏的深,我人就站在這兒,證據確鑿了,你還有臉在這裡說跟你沒關係,不認識?”
林煙緩緩道:“我有什麼沒臉的,你認錯人了吧,我男朋友姓陸,不姓劉,你老公你自己好好守著,你放心,我不會惦記,再說一遍陸跟劉差挺遠呢。”
她還在給對方留面子,心裡腹誹這女人八成腦子有病,她認識都不認識,怎麼勾引她老公,做夢勾引的嗎。
看著那個叫李組長的,似乎認識這個女人,壓低聲音道:“嫂子,劉經理在值班,聯絡他沒有?打電話讓他過來?你們自己家的事,出去解決,公司大堂別鬧出多大動靜,如果鬧的太大,我們也受牽連,劉經理工作也會有影響,到時候可不好收場啊,你也知道劉經理有多難,爬上這個位置,也不容易,你不要牽連到他。”
李組長跟劉經理的老婆不熟,她的潑辣性格,在他們這幫人裡,人盡皆知。
找個潑辣的媳婦叫楊金鳳,人又虎又兇,就喜歡搞社會那一套,誰要是得罪她,沒好果子吃。
老劉偏偏還是個願意拈花惹草的人,就喜歡跟年輕的小姑娘搞一起,又慫又愛玩,東窗事發了,就會把責任都推到女人身上。
前陣子就聽把人給打的骨折住院,下手狠,虎超超的腦袋,四肢發達。
李組長打量著老劉的小情人,又羨慕又嫉妒。
劉經理豔福不淺,找了顆小嫩草,看著又嫩又漂亮,臉蛋白的跟鋪了層奶粉一樣。
林煙有些恍惚,她好像有點知道了,這兩個女人為什麼會這麼說。
跟周曉月吃麵的時候,周曉月嗓門可不小,她說了不止一次,她男人是保安隊長。
周曉月誤會了,以為穿著西裝在公司出現的陸沉淵,就是安保部的。
周曉月怎麼說,她也沒去解釋,正好被鄰桌準備抓姦的兩個女人聽到。
所以她們應該是跟她過來的,就看看她有沒有進陸氏集團。
現在的情況,肯定是她們眼裡的人贓俱獲,等著抓現行呢。
林煙哭笑不得,離了大譜,這都叫什麼事啊。
瞧著被叫嫂子的女人,一臉橫肉,凶神惡煞的。
先不說長相,原配的氣質,拿捏的足足的,什麼牛鬼蛇神,鬥近不了身。
林煙厭惡地道,“我再說一遍,你們認錯人了,要是不信,把人找下來,當場對峙,都這麼晚了,大家都挺累的,我沒閒工夫跟你們胡扯。”
她已經開始不耐煩了,心心念唸的想找到陸沉淵,確定他在,她就能安心,該做什麼去做什麼,不去給他添麻煩。
現在門進不去不說,還能橫生枝節,出這檔子事,後悔選擇這個時間過來。
楊金鳳掏出手機,身上那股勁兒,好像下一秒,手機就能朝林菸頭上砸下去。
“對峙?都已經這樣了,還嘴硬!你勾引我們家老劉,你安的什麼心思,你知不知道,他已經結婚了,天天晚上發微信,騷擾我老公,你是找不到男人了?還是覺得別人家的男人,用起來順手。”
林煙只用過陸沉淵這一個男人,很順手,至今沒有換掉的打算。
林煙的厭惡感更深,她已經解釋過了,甚至也說了,可以當面對峙。
還是捉著不放,究竟是什麼意思?狗皮膏藥一樣,想甩也甩不開。
“不信我,隨便你們。”說完林煙掏出手機,繼續聯絡陸沉淵,擺出的臉色已經很不耐煩了,一句話也不想說。
如果他接電話,她可以馬上離開,證明陸沉淵人沒事。
黑料這麼多,她太擔心陸沉淵會被抓走問話。
儘管他那麼篤定,他不會出任何問題。
林煙到胳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