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淵,我人有些不舒服,你送我回去。”徐清麗今晚貪杯,人有些暈暈乎乎,上來攙扶住陸沉淵的胳膊。
陸沉淵看看時間,勉強說:“司機送您吧,我一會還有事。”
“我在門口等你!今天我生辰,家裡人也要聚在一起,等你切蛋糕。”
陸沉淵這才想起,每年母親生日宴結束以後,都要回到陸宅一起吃蛋糕,風雨無阻。
今年的狀況不同,林煙還在樓上等著。
周文斌湊過來,稍稍靠近陸沉淵低語說:“我去幫你把林小姐送回家,表哥你先跟姑媽回去吧,壽星最大,今晚你就不要惹她老人家不高興了。”
陸沉淵眼底閃過濃郁的不悅之色。
“你什麼時候跟她這麼熟了?”
周文斌將陸沉淵神色盡收眼中,淡笑解釋:“我也是為了表哥分憂,總不能讓人家女孩子一直等在樓上,本來就夠委屈了。”
陸沉淵生冷的開:“委不委屈,不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她親口跟你說的委屈?”
周文斌悻悻的閉嘴,他明明是好心,陸沉淵就跟吃槍藥一樣。
陸沉淵要去找林煙,徐清麗似乎知道了什麼,有意阻攔“沉淵,今天是我生日,你別惹我眉頭,我年歲一大把,誰知道還能過幾個生日。”
陸沉淵無奈:“您別說這些喪氣話,自己找晦氣,您先在車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顧一恰到時候的溫柔開口:“伯母,沉淵有重要的事吧,我陪您先回去,我在家裡等著他。”
徐清麗不肯作罷,“我倒是想看看,有什麼重要的事。”
陸沉淵突然笑了,自覺沒趣,他索性直接開口:“林煙在樓上等我,我不可能把她一個女孩子大晚上丟在酒店。”
說完陸沉淵頭也沒回的決絕離開,不去理會徐清麗那張陰沉面孔。
顧一動動唇,想叫住陸沉淵,卻發不出聲音,他怎麼可以這麼不管不顧。
徐清麗當眾被陸沉淵搏了面子,一股怒氣緊緊地憋在胸口。
她挽起顧一的胳膊,憤慨的說:“他現在是被豬油矇蔽了心,連媽也不認了,為了個女人弄得大家都不開心。”
顧一瞄了顧明月一眼。
顧明月馬上插話附和,“就是就是,媽,你說這個林煙,要來給你賀壽,就光明正大的過來,在上面藏著掖著,好像我們陸家趕她一樣,不上臺面的人,做的盡是不上臺面的事,我看她就是故意這樣裝可憐抱委屈,讓哥同情她。”
顧明月的話,火燒加油的恰是時候,徐清麗臉色青白。
顧一跟顧明月眼神相對,顧一滿意的點了點頭。
有些話,不能從她嘴裡說出來,幸虧她有個懂事的妹妹,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
陸沉淵敲門進來,林煙正在吃夜宵,胃口大好。
周文斌傍晚差人送來的菜太多,一頓吃不下,剩下的讓她拿來當夜宵。
美中不足,這些菜都已經冷掉了。
林煙終於盼來陸沉淵,嘴都沒來得及擦乾淨,就跑過去黏上他,纖細的手臂環住他的腰,軟軟的笑著。
“你再不來,我都打算提前走了,你還發燒嗎?我好擔心你。”
她踮起腳摸了摸陸沉淵的額頭,燙手。
陸沉淵看著桌子上這些殘羹冷炙。
“都是誰送來的?我忘記了讓人送餐過來,還好你沒餓到肚子。”
“你表弟嘍,他真是個好人,今天沒他在,我指不定怎麼樣了,我運氣真好,處處能遇到貴人。”
林煙把周文斌放在貴人的位置,陸沉淵一股醋意湧上。
“貴人?這小子確實挺有善心的,小時候就喜歡些阿貓阿狗的,在非洲保護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