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通透,有時候不是不愛就放手,是哪怕愛也迫不得已的鬆開。
林煙有點小脾氣,被陸沉淵這麼一形容,好像她必須要有福同享,有苦都沒資格當一樣。
“你沒有意見我有,無論你身上發生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除非黃賭毒,你都沾染上,這樣我會覺得無藥可救。”
陸沉淵微微擰眉,忌諱林煙說這種話,“你就是我的毒,沒什麼解藥,在一起這麼久了,還是沒覺得厭煩,就覺得你必須在我身邊,應該在我身邊一樣。”
看到那玲瓏似玉的小巧耳垂就在眼前
,眸色一暗,俯身輕輕含住,他舌尖兒輕撩,溫柔舔弄半晌,又一路順著白皙頸項吻了下去。
林煙小腹緊繃,不自覺的嬌哼了一聲,陸沉淵可不願意讓司機聽到。
薄唇封住她又溼又熱的唇瓣,手從衛衣下襬探入向上觸碰著一掌包裹正好的柔軟,輕輕的揉捏。
那隻手,好似岩漿湧動的熱切,林煙扭動著身子,覺得自己即將要失控了。
被撩撥的神經亢奮,什麼都不想管,幻想著渴望著,陸沉淵能把她馬上壓在身下。
司機將車子停在酒店門口。
陸沉淵在後面坐了會兒才下去,男人有時候挺不方便的,隔著薄薄的西褲料子,起了反應藏不住。
“怎麼不回家。”林煙的手臂依然環在陸沉淵的腰身上,人幾乎是趴在他的身上。
“家裡太髒,讓人把傢俱能置換的都置換了。”陸沉淵言語露出嫌棄。
陸沉淵骨子裡是有傲勁兒的,他不根本接受不了,在別人當做行宮的房子裡住。
在那棟別墅,誰知道陸洺洵亂髮情,睡了多少女人,在他的臥室折騰成什麼樣子。
房間裡哪個角落沒留下過交歡的痕跡,而且陸洺洵的狐朋狗友很多。
那種喪失人倫的轟趴,陸沉淵也聽過幾次,男女都不知道羞恥。
林煙坐直身子,腰上的手移到肩上,溫熱的氣息呵在陸沉淵的耳畔,“酒店不是更髒,“不知道接待過多少男男女女。”
陸沉淵攤攤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先住一晚過度,至少把床換了再說。”
林煙表面同意,心裡毛毛的,看過不少澳門的酒店靈異事件,害怕招惹到髒東西。
一想到有陸沉淵在,也就不怕了,八字硬的很,有他在什麼牛鬼蛇神都不能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