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身體不大舒服,這才讓我來傳個話,說明天五點鐘,你直接過來就好。”
顧明月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在盯著陸沉淵牆上掛的那幅張大千的畫,心生喜歡。
她不懂藝術,也不是附庸風雅的人,喜歡的是的價值連城。
如果摘下來,掛在她的臥室裡,隨手發在s上,又能收穫一大波的粉絲,她在s和小紅書上的富婆人設,一直都立的很穩。
那些野雞名媛的炫富,在她眼裡就是個笑話。
顧明月習慣了陸沉淵的態度冷淡,當年他們之間因為趙婉兒的事,鬧的太不愉快。
也怪她見錢眼開,以為是她拓展產業的機會,哪成想栽跟頭栽到地底下。
顧明月殷勤的笑著:“和和一直說,好想大伯,這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從小就喜歡他大伯,馬上就要上小學了,時間過的真快,我們家和和都要成小學生了”
陸沉淵眉稍染著笑意,顧明月說的話,她連自己都不能信。
和和家裡最怕的就是大伯,巴不得永遠不見到,怎麼會想,陸沉淵也對他這個侄子,實在喜歡不起來。
“是很快,你還有事嗎?我要去開會,人現在差不多都已經到了。”
陸沉淵用手摸了下下巴,胡茬扎手,身上感覺蒙上一層灰,這兩天奔波的,什麼都顧不上。
“沒事,大哥您先去忙,我在公司到處走走,也就回了。”
陸沉淵讓顧明月自便,離開辦公室,辦公室門口已經有人在等他。
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隨著陸沉淵身後。
顧明月深深地望著這群人浩浩蕩蕩的背影,心酸。
如果陸洺珣像個人,有能力有手段,這些他也會享受到。
以前顧明月還望夫成龍,留有幻想,結婚這麼多年了,什麼幻想期待,已經被按的死死的。
爛泥永遠扶不上牆。
她也只能把寄託她的寶貝兒子身上,突然冒出的小雜種,她說不介意是假的。
顧明月現在還看不出,陸沉淵對那個小雜種是什麼感情,擔心他小孩子接到陸家。
……
徐清麗下午都在家裡等訊息,見到顧明月回來,招呼人過來。
顧明月很有眼力見的攙扶著徐清麗的胳膊,“已經告訴大哥了,他說會過來。”
徐清麗問:“他態度怎麼樣?昨晚你看他那副樣子,在他眼裡,我哪裡像是他媽,倒像是仇人。”
顧明月感同身受的樣子,微微嘆口氣說:“說的可不是嗎,這些年大哥就這樣,也不知道林煙是給他灌了什麼迷幻藥,還有這個林煙,她倒是很會掐點出來,明知道林婉芝有意成為我們陸家的兒媳婦,她就冒頭出現,攪渾水。”
徐清麗現在不能聽到林煙的名字,只要聽到就頭痛。
“我還聽說,大哥約了醫院做身體檢查,你看他平時,哪像是那麼在意身體的人,除非是特別不舒服,這個林煙啊,每次出現就沒好事。”顧明月感慨的失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我們陸家上輩子欠她的,這輩子來尋仇的。”
顧明月在徐清麗耳邊的風涼話,一股股的鑽進耳朵裡,聽的徐清麗心肝腎都冒著涼風。
她說:“我找人算過,林煙的八字太硬,大師的話哪兒能出錯,沉淵真是糊塗。”
顧明月眼珠轉了轉,扶著徐清麗在沙發上坐下,
徐清麗滿面愁容,眼睛失神,她暫時沒有什麼好辦法,來解決林煙。
以前倒是還好,她哪怕讓林煙消失,也能做的出,現在難就難在,中間隔著個小孩子
她還沒見到那個孩子。
“聽說,那孩子馬上五歲了,是個男孩!”徐清麗內心愁悶,“當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