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總覺得和和的事情沒有那麼順利,陸沉淵又沒跟她深說什麼。
“姐,這麼晚給你打電話,有沒有打擾到你休息啊,被我吵醒了吧。”林煙撥通楚秀的電話,那邊好半天才有人接。
楚秀苦笑:“我現在哪裡還能睡得著,月月出事以後,睡也睡不踏實,神經衰弱更嚴重了,我人還在醫院,今天幾個專家又來會診過,不是嘆氣就是搖頭,都讓我做好最壞的準備。”
林煙聽到這個訊息,就跟等來噩耗一般,心裡極為不是滋味。
“月月心情好些嗎。”
楚秀沒有回答,問林煙說:“陸沉淵在你身邊嗎?”
“不在,姐你是有事情跟我說嗎。”林煙覺得預感被做實,果然他們是有事她不知道的。”
楚秀沉默了很久,林煙都沒等到她回應。
“你早點休息吧,因為月月的事情,你公司裡的事情也耽誤不少,不給你添麻煩了。”楚秀說完匆匆結束通話電話。
林煙對著聽筒餵了幾聲,再打過去那邊已經沒有人接。
楚秀出去找剛過來的許冰峰,她心裡明鏡似的,要不是有利可圖,他現在的老婆肯定不會放人過來。
照顧月月,只有她一個人的事。
“陸洺洵那邊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如果不把他兒子給放出來,他就不會賠錢,一分錢也不會賠。”
楚秀說:“我知道,我能怎麼辦呢,月月不答應,她說了如果把人放出來,陸家和這種錙銖必較的人,肯定會想辦法找她的麻煩,她害怕,人不能放。”
許冰峰說:“不放人就沒錢,你想過沒有,沒錢拿什麼看病,你還真想著陸沉淵做這個冤大頭,賠錢給我們,退一萬步講,就算陸沉淵真的願意替他弟弟掏錢,然後呢,你怎麼跟他要價格,你告訴我,肯定不會給那麼多。”
楚秀心亂如麻,事情一件接一件,她怎麼永遠就沒有一帆風順的時候,上輩子究竟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要吃這些苦。
“我想聽月月的,如果月月再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也活不下去了,我不如帶兩個孩子一起去死了,活著也是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