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淵查過靈聽風的背景資料,需背調成功,就連以前的合作伙伴,也說他這個人是坦蕩君子。
沒有任何汙點的一個人。
陸沉淵也是無計可施,林煙對靈聽風越來越信賴,兩個人相處的時間,比他跟林煙在一起的時間還要多。
“林煙,你能來一趟嗎?最好帶著陸沉淵一起。”半夜,林煙接到楚秀的電話,她神經被刺激一樣,直接坐起來。
楚秀如果不是遇到緊急情況,根本不可能這個時間打電話給她。
林煙搖醒剛剛睡著的陸沉淵。
心裡帶著罪惡感,陸沉淵本來睡眠就不好,這樣影響到他休息了。
陸沉淵想要安穩的睡一覺,不容易。
“怎麼了?”陸沉淵被吵醒,帶著鼻音開口。
“楚秀打電話給我,我要過去一趟,你可以跟我一起嗎?”林煙沒等說完,已經翻身下床,脫離溫暖的被窩,身體打了個冷顫。
陸沉淵胳膊露在外面,拿起床頭櫃上的空調遙控器,將溫度調高。
看了眼時間,凌晨兩點多。
陸沉淵比林煙穿衣服速度快,隨手從櫃子裡找出一件夾克,下樓先去暖車。
林煙風風火火的跑下樓,拉開車門,說:“去西街。”
陸沉淵側頭看著她,“西街?楚秀家好像不住在那裡吧。”
“她被掃地出門了,帶孩子去外面租房子住。”林煙沒能跟陸沉淵細說,恨不得現在就閃現在西街。
陸沉淵沒有繼續問下去,心裡同情楚秀,他是男人,見不得欺負女人的人“”
“我就問你,能不能離婚?簽下這份協議書我們就結束,做女人臉皮厚成這樣,怎麼不去死。”
許冰峰惡狠狠的眼神看向坐在牆邊的楚秀,她已經站不起來了。
楚秀滿臉驚恐,身子都在發抖,凌亂的頭髮被許冰峰剛剛扯掉了一大把,頭皮陣陣發痛。
“小寶在睡覺,我求求你,能不能小點聲。”
許冰峰厭惡道:“那個傻子懂什麼?他就不該活著,認識我許冰峰的人,誰不知道我有個傻兒子,讓人笑話。”
許冰峰掄起胳膊,手腕被身後的一股力量鉗制住,“打女人算什麼出息?”
許冰峰剛想要罵人,回身看到陸沉淵的時候,立馬瞪大了眼睛,“陸總,您怎麼來了,我沒打人啊,正常溝通,正常溝通。”
陸沉淵鬆開許冰峰的手腕,深黑的眸子充斥著鄙夷,他最厭惡對女人動手的男人,無論因為什麼。
林煙架著楚秀的胳膊,把她扶起來,看著鼻青臉腫的楚秀,同情的眼眶泛紅,“姐,這個畜生怎麼這麼對你。”
許冰峰沒想到,楚秀這麼晚了還把林煙叫來,林煙他可以不放在眼裡,陸沉淵不行。
哪裡得罪得起。
許冰峰撇清關係的解釋說:“我沒打,我真沒打,她自己跟我作的,自殘。”
陸沉淵抬手。
許冰峰把手上捏著的協議往身後藏。
陸沉淵聲音冷了幾分,“拿來。”
許冰峰只能硬著頭皮遞給陸沉淵。
陸沉淵翻了翻,抬眸眼神犀利帶著戾氣的看著許冰峰,“大半夜的,讓你老婆同意淨身出戶,她不同意,你就動手打人,男人活成你這樣子,不如直接去死好了,她這些年也沒對不起你。”
許冰峰還在解釋,“我也是跟她商量,我也不容易,陸總,我生意沒什麼起色,就剩下一套房子了,總不能讓我辛辛苦苦買來的別墅,連個房間都不剩。”她又開始埋怨楚秀,“她就是性子太倔了,說什麼都聽不下去。”
林煙聽了更氣,這些年她一直在勸楚秀離婚,她偏偏一條路跑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