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本事,孃家也沒有底氣給我。”
林煙現實的說:“沒有的,就別想了,這時候怨天尤人,一點用沒有,許冰峰如果想鬧,我奉陪。”
楚秀低頭喝早就已經冷透的粥,林煙已經走了。
…
回到病房,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剛走,打了個照面。
許冰峰靠坐在病床上,春風得意的樣子,跟昨天還灰頭土臉的模樣,形成對比。
“人民警察就是為了人民辦事,這麼快就出結果了,你見過林煙了?”
楚秀抑鬱的眼神:“見過了,你逼我說的那些,我全都說了,林煙生氣了,說不想再管我的事。”
楚秀心情沮喪,瞧不起自己,林煙要幫她,她反而迫於無奈,去替許冰峰管林煙要錢。
窮途末路跟窮兇極惡是對等的,許冰峰打著石膏的腿抬起來,“做什麼事情都做不好,現在是林煙欠我的。”
楚秀心沉到底,又掙扎的懷著希望問,“你缺多少錢,才能把生意做起來,你說的那些話都算數嗎,等你生意做起來,你就會好好對我跟孩子,沒有那麼大壓力了。”
許冰峰軟了態度,溫柔又深情的看著楚秀,“老婆,你想想,我有錢的時候,什麼時候對你動過手,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啊,每次對你動手以後,我都會後悔,恨不得打自己一頓,醫生說了,我可能患了很嚴重的抑鬱症,我生病了……如果讓我開公司,我心情才會好,抑鬱症也會康復,我要的不多,就三百萬。”
楚秀呼吸停頓,三百萬,天文數字,她想都不敢想。
“林煙可能也沒有,她做生意需要很多錢,賬面上應該也不夠三百萬,我那天聽她提起過,都是公司的流動資金,你管她要這麼大筆錢,獅子大開口。”
許冰峰的深情就持續了幾秒鐘,耐心也消耗殆盡,“林煙沒有,陸沉淵難道也沒有嗎?”
說完,他掏出手機找到昨天看到的新聞,來自亞洲的神秘買家,隨時拍賣行,拍得盧旺思的名畫,成交價15億。
他沒好氣的把手機丟給楚秀,“1,5億買了幅破畫,我要三百五就這麼費勁?已經是打折價了,不給錢我就鬧,就算陸沉淵想辦法保她,我也要弄到媒體上去,輿論也會把她壓死,讓她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