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爺強行把我拉進來,我……我沒有辦法啊,我只是個下人,哪裡能反抗?爺喝多了酒,我也不想的……”
她說著就哭了起來,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聞採荷冷笑,“是麼?那就讓我看看,究竟是哪位爺要強行拉你,居然還讓你不能反抗!”
她說著就將那個由春梅的胸脯再滑到春梅大腿的男人頭上的被子拉開……
那個去叫淳華院三***婆子進了淳華院,哪裡知道這院裡頭更熱鬧。只見蕭姨娘帶著一眾的丫頭婆子過來,驚起了淳華院才剛躺下的人。
“我剛才查了,表小姐說是來給你們淳華院來報信,然後就一直沒出去,總不會上了天,你們都給我在這座淳華院裡找找,說不定表小姐就叫這院子裡的人給害了。”蕭姨娘身邊的孫媽媽大聲喝道。
裴媽媽聽得莫名其妙,攔阻道:“我們根本沒見表小姐進來,怎麼又說表小姐在這裡失了蹤?你們可不能邊的冤汙了好人。”
孫媽媽沉著氣道:“既然怕冤汙,最好的法子就是讓我們找找不就成了?沒有,你們不是也清白?”
雨蝶聽得好不氣怒,待要反駁,熊媽媽卻是拉住了她,淡淡道:“既然如此大張旗鼓,想找就找吧,可是別到後面去,少奶奶和少爺今夜好不容易在一起,不要打擾到他們。”
孫媽媽氣焰囂張地懶得搭理她,手一揮,就帶著婆子丫頭四下去搜尋。蕭姨娘一聲不發的站在那裡,淳華院的人更是氣憤不已。
不一會子,各路丫頭婆子都來稟報,說沒有見到表小姐。蕭姨娘挑了挑眉,“哦?既然這裡沒有,那就是冤枉了這院子裡的人,請熊媽媽海涵,畢竟是丟了人,找的時候有些得罪那是難免的。好了,我們那走吧,去別處尋。”
就在眾人要離去之際,忽然聽到後面傳來女子的痛哭聲,蕭氏回頭,“這是哪個在哭?”
雨蝶幾個面面相覷,她們也不知道。
“走,我們去看看,好像是表小姐的聲音,莫不是被人藏到了我們不知道的地方,現在在哭出聲來吧?”孫媽媽立作主張,又帶著丫頭婆子沿著哭聲來源往後走。
慢慢地,已是到了淨房門前,熊媽媽幾個頓覺不妙,表小姐的聲音怎麼會從淨房傳出來?那裡面不是少爺和少***嗎?
孫媽媽冷笑一聲,立即讓人把淨房門推開。屋內,軟榻上,但見驀然湧進的燈光下,一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子半倚著,捂被哭得好不傷心。而在她身邊,一個男體橫陳,披散的頭髮將他的面容遮住,也不知道是誰。
蕭姨娘大驚失色,差點站不穩了,幸得孫媽媽扶得及時,她失聲叫道:“表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蕭若琴使勁捂著身子,悲聲哭道:“我才剛來這邊給三表哥報信,說三嫂暫時過來不成,誰知道……誰知道……三表哥他就把我……把我……嗚嗚……”
這已經是一件再明瞭不過的事,也就是說,若琴受九雅之託來給傅譽報信,而傅譽可能一時因酒過量,把持不住,竟把若琴給糟蹋了。熊媽媽雨蝶幾個倒抽口冷氣,怎麼會出這麼荒唐的事?
孫媽媽立即找了件衣服給若琴披上,把她從軟榻上扶了下來,蕭姨娘氣得臉色鐵青,“竟如此侮辱人,這事還得去候爺那邊,叫候爺來給人一個公道!”
於是若琴在一大眾人的簇擁下,先是回屋穿戴整齊,立即前往憶蘭居。
梅香院裡,聞採荷把被子一揭,居然看到一張她再熟悉不過的臉,那個在黑暗中春梅共赴雲雨的,居然是……他的丈夫傅長亭!
聞採荷當即暈了過去。
春梅見到那張臉,亦是尖叫出聲。
包括老夫人在內,都只覺得完全不可思議,那個最老實的孫兒,居在這裡偷女人?他不是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