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姝出來,低聲和秋實她們說了一聲,然後迎上去給林瑾姝屈膝行禮,像模像樣地說道:“姑娘,以後還請您多多指教。”語氣不卑不亢,卻配上一個婢女請安的姿勢,真是叫人怎麼看,怎麼彆扭。
林瑾姝見她這個樣子就笑了,說道:“周大姐這是怎麼了?剛才不還好好的麼,這才一小會兒不見,怎麼就對我行起婢女禮儀了,我瞧著彆扭的慌。”
周玉娘初初聽林瑾姝這般說道,還有幾分不好意思,她瞅了瞅秋實她們一眼,心裡暗想道。
這丫頭說的不對啊!怎麼瞧著她教的東西行不通啊!
原來,秋實受了陶媽**暗示,想著提點提點她禮儀規矩,恰巧她這心思也正符合了周玉娘想要快速融入府裡眾人的心思,兩廂拍合下就說起了這事兒。也就符合了林瑾姝出來見到的那一幕。
周玉娘雖然覺著自己的禮儀被林瑾姝嫌棄,可是臉上倒還是一副雲淡風輕地模樣,不動聲色地說道:“禮不可廢!”
林瑾姝滿臉詫異地看向她,這話從她的口裡說出來,怎麼聽怎麼怪異。林瑾姝也不明白這個向來不拘小節的江湖女郎又在搞什麼鬼,還跟她說什麼“禮不可廢”的鬼話,她才不相信呢!
不過,林瑾姝也沒有那個心思深究到底,也沒想著要去戳穿她,只是領著她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路上,周玉娘左右環顧,見身邊已經沒有其他的人在了,於是神神秘秘地湊上前去問林瑾姝道:“我剛才真的很怪異麼?”
林瑾姝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只是一臉茫然看著她地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怪異?”
周玉娘見林瑾姝一臉茫然,私附道,感****家根本就不記得自己方才做過什麼事情了。
這樣兩相對比,就顯得她不夠利落爽快。
自己好歹還是在江湖上混過這麼些年,怎麼現在還不如人家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來的乾淨利落。
這樣一想著,她也不再彆彆扭扭地,直截了當地問道:“你說,我剛才行的那禮儀真的很怪異麼?我可是跟著秋實那小丫頭學了好久呢,人家都說做的不錯了,怎麼到你這來就顯得怪異了?”
林瑾姝看著一臉貌似雲淡風輕,說話時卻又帶著幾分忐忑的周玉娘,一個沒能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這一笑,好似將心中所積攢的鬱氣也笑出去了些許,整個人輕鬆了不少。
笑罷,林瑾姝看見周玉娘還一臉不尷不尬地望著她,於是整理了自己的情緒,收斂了外放的笑意,轉而一本正經對她地說道:“你剛才的禮儀不是很怪異,而是。。。。。。非常怪異!”她將“非常怪異”四個字咬音咬得特別的重。
周玉娘氣壘,整個人猶如霜打了的茄子,快速地焉了下去。
不過轉瞬間,又恢復了生機,說道:“你這是在嫉妒我,明明秋實她們就說我做的挺好的,你又不是婢女,說話評判的標準肯定沒有她們來的妥帖,哼~”說著居然帶上了兩三分的趾高氣揚。
林瑾姝見她這幅樣子,忍著笑,打擊她說道:“你見過有婢女一邊行禮一邊高揚著頭顱,臉上還是一副‘我給你行禮是看得起你’的表情麼?”
說著,林瑾姝看見周玉娘臉上仍自有幾分的不服氣,說道:“再說了,我是主子,我的話就是規矩,我就說你的禮儀沒做到位,你還能和我頂嘴不成,只要我一句話下去,自有管事媽媽將你帶下去教訓。”
周玉娘聽著林瑾姝的話,心裡盤算著,好像還真是這樣的。
這樣一盤算,整個人又如那霜打的茄子焉了下去。
林瑾姝見她如此,出演安慰道:“你本就不是我們府上的婢女,幹嘛非得好用婢女的行事作風要求自己?你既然是孃親給我請的女護衛,就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