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中的變化。那個女孩兒繼承了血族祖先淵博如海的知識,而那個母蟲則是血族殘存的強大軀體,兩人之間的分歧越來越大,女孩兒勢單力薄,而母蟲則憑藉可怕的實力獲得了蟲群的支援。而赫爾墨斯自己呢,他這樣寫道:
‘我愈發感到時間與現實在向我壓迫,我分不清虛幻與真相,我在神學與理性之間徘徊。我一會兒顯得如同阿波羅那樣開朗樂觀,一會兒又像希臘神話中的達代羅斯那樣憂鬱,我想要撕裂我的腦袋,分析其中的靈魂是否殘渣著不潔的雜質,我又想起了我的祖先,想象人類作為智人存在的時間,我到底是誰?我是不是也擁有一些無人知曉的前世呢?我的靈魂,它現在又到了何處?。。。。。。’”
無策明白過來,他意識到赫爾墨斯,也就是特斯拉,已經精神分裂了。他喃喃道:“末卡維?”
雙竹立即叫道:“沒錯,赫爾墨斯自己也提到了這個名字,他自稱為一個‘末卡維的吸血鬼’,這似乎是吸血鬼中的一個族群。你比我想象中懂得要多得多,無策!”
無策說:“我是賞金獵人,雙竹小姐,我接觸到的東西很複雜,也很黑暗。”
雙竹嗯嗯幾聲,說:“赫爾墨斯感到內外交困,就在此時,那個女孩兒將他轉移到了那間密室——就是我發現的那個房間,開始傳授他最後,也是最重要的知識,那些知識,按照赫爾墨斯的複述,是‘血族復興和存亡的希望’。赫爾墨斯認為那其實是一種詛咒,一種用來篩選某個合適人選的詛咒,一種定位靈魂,並指引其回家之路的命運鑰匙。”
無策突然睜大眼睛,仔細打量著雙竹,雙竹起先沒留神他,偶然注意到他的目光,不免有些害羞,她說:“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無策說:“你沒覺得這句話似曾相識嗎?”
雙竹渾然不知,她說:“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在喬·禪的別墅,所有遭受詛咒的人中,只有你被帶到了蟲群之中。你難道覺得是某種巧合嗎?”
雙竹頓時打了個冷顫,她跳了起來,害怕的說:“你是說。。。你是說。。。赫爾墨斯學習到的詛咒,就是他的咒語書中最後的那句句子,而且,我。。。嗯。。我就是。。。。”
無策輕輕點頭,說:“也許他們要找的人,那個復興的希望,就是你,雙竹。”
雙竹感到一陣虛弱,軟軟坐倒在地上,她心慌意亂的思索了一會兒,說:“你別胡說,我根本不是血族,要是血族想要抓我,我一定讓他們自討苦吃。”
無策笑了幾聲,說:“我瞎說的,你別在意,接著說。”
雙竹努力維持心氣,她又說:“赫爾墨斯寫道:‘命運的隨機與靈魂的神秘,讓我無法直接將這咒語簡明扼要的寫出來,我必須透過某種手段進行隱藏,於是我撰寫了《鍊金術士——靈魂的試煉》這本書,雖然這麼做有有欲蓋彌彰,多此一舉的嫌疑,但卻能很好的隱藏我真實的意圖,並將受災範圍限定在小範圍之內,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掌握如此眾多的古代語言,唯有許多學者通力協作,才能觸發這個詛咒。’”
無策問:“可萬一沒人能破譯咒語呢?”
雙竹滿懷心思,愁苦的說:“他堅信命運和因果會幫助他,而那個女孩兒也有同樣的想法。這其中最困難的咒語是遠黑山的語言,因為這語言中本身含有詛咒,於是他這部分的章節寫的十分簡單,他本人於此也不過是半桶水罷了。等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