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婦叫白卿安。”蕭雲琛先是忍不住糾正,隨後又道,“您別拽著她,都嚇到她了。”
衛晚夏喚了兩聲卿安,見小姑娘確實有些不自在,只好收斂了幾分,“卿安吶,我們聽說你們在找東西,你看看那個是嗎?”
白卿安順著衛晚夏細長的指尖看去,馬車角落有一個鬱鬱蔥蔥、閃爍著晶瑩光芒的盆栽,和周邊低調奢華的佈置格格不入,感受到豐富的靈力因子,她點了點頭,蕭家三兄弟心底的疑惑卻是更深了。
到了客棧,成功憑藉水韭得到侄媳幾分熟悉的衛晚夏二話不說就把人帶去了自己屋子,她相公說了,侄媳是讓臭小子們回家的關鍵,她可不能掉鏈子。
蕭雲璟剛想攔,就被白暮冬帶去了另一邊,蕭昀指了指大爹爹,蕭雲琛便也只好跟了上去了。本就是帶過自己的叔母,蕭雲珩厚臉皮地把自己當作衛晚夏的半個兒,硬生生擠進了屋子。
“卿安吶,你先坐會,我去去就回。”衛晚夏從妝匣裡拿出一塊精雕細琢的玉佩,是給侄孫的,自家蠢侄子好像抱著蕭昀跟相公走了,她也去看看,順便問問相公接下來怎麼辦。
白卿安只來得及說聲好,衛晚夏就不見人影了。
蕭家兄弟已經在心中計量好了,把水韭帶走,頂多再和衛白夫婦用個膳,套出是誰洩露了他們的行蹤後,就和衛白夫婦分道揚鑣。
聽完蕭雲珩的話,白卿安點點頭,衛晚夏給她的衝擊力實在有些太大了,不是說古人都是含蓄內斂的嗎,這怎麼一個兩個都這樣呢。
被小媳婦當作和叔母一類人的蕭雲珩哭笑不得,蹭了蹭她的小臉,“我哪裡不內斂啦?”見小媳婦鼓起小臉,男人又忍不住親了親,而後才細細解釋起來,結果剛說明白,自己就被叔母趕出了房門。
——
蕭雲璟知道小媳婦不習慣和長輩相處,安撫地摸了摸她的手,“白暮冬。”
他沉聲警告。
先前他們商量好了,由他來問安安,要是安安不願意的話就各走各的,沒料到白暮冬一進屋就問了出來。
白暮冬苦笑,看來他還是把這件事想得太簡單了。
蕭雲珩瞟了瞟警告完就不說話的大哥,清咳了一聲,“白二叔要不還是再解釋一下為何知道我們要找水韭吧。”
蕭雲璟方才問了,白暮冬半真半假地說了一些,他們自然是不會相信的。
白暮冬長嘆一口氣,“是國師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