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安知道蕭承昀確實不一定見過那麼多兵器,聞言,看向小傢伙,“小昀兒還記得是什麼樣子的東西嗎?”
蕭承昀抓抓自己的臉,“長長的,筆直一根。”
好在這段時日白卿安無聊之時便會主動給兒子讀話本,在做胎教的同時教小昀兒認了不少字,要不然還說不出一二三來。
笛子?還是蕭?
不是兵器難道是樂器?白卿安腦子裡也只有這兩種,但是龍血樹應該做不了笛子和蕭吧,她也忍不住撓了撓自己的臉。
母子倆的小動作一模一樣,男人們生怕他倆把臉抓破了,連忙制止。
“不管是什麼,直接去問張知墨不就行了?”蕭雲琛說,張家和他們、和皇室的關係都比較親近,上門問個物件兒,他覺得他們還是會如實告知的。
蕭大蕭二對視一眼,兩人並沒有蕭老三那麼樂觀,他們還不知這東西對於張家的意義,萬一打草驚蛇、得不償失了怎麼辦?
事實證明,蕭雲璟他們的想法是對的。
“……什麼?要我家的家主信物?”張知白嘴巴張大,像是要把面前這桌子吃下去。
“不是,雖然小侯爺跟著我確實幹了一些不討人喜歡的事,但王爺沒必要置我於死地吧……”張知白哭喪著臉,洗三宴結束後,他便被兄長鎖在家裡了,今日是王爺傳召,他不得不出府,他哥擔憂他再犯事,才把鎖他的緣由告知他。
雖然張知白本人覺得他和小侯爺做的事大多都正當且合該,但旁人皆醉他們獨醒,他也不會大咧咧找打,可誰能想到王爺找他是為了那他家的家主信物?!
“王爺,您知道那家主信物我大哥他每日不離身,別說拿出來看看了,就算是在府裡,我動一下都會被請家法。”張知白生怕蕭雲璟他們讓他去偷,說得艱難又悲慘。
蕭雲璟他們只是試探性地一問,若看不見實物,問問細節也是好的。
“那你可知你們的家主信物源於何物?”蕭雲珩品了一口茶。
他們特意將人約在蕭老四的酒樓裡,就是為了給張知白一些壓迫感,警醒他做過的事,若是敢說謊,那便一同清算。
張知白只是紈絝,不是蠢,要蠢的話也不能為蕭淵效力,然而他再聰明他也不明白幾個貴主兒到底是為何看上了他家的信物呢?
“各位爺,不是小的不說,是小的真不知啊。”張知白乾笑,他本就不愛縮在家裡,父親管不了他,母親寵著他,只有大哥他怕得要命,怎麼會主動去了解他的事情。
形勢比人強,張知白胳膊拗不過大腿,最後還是不得不回府中,給各位爺打探訊息。
“王爺說什麼了?”張知墨不意外在書房裡看見弟弟,張知白出府前他便“叮囑”過,諒他也不敢對自己陽奉陰違。
“嗯……大哥,您這家主信物,能有什麼用途?”張知白避而不答,只是惦記著家主信物了。
“嗯?”張知墨放下手中的狼毫,抬眸看他。
這位張家當家人著實算不上英俊,但氣勢雄偉,冷下面色盯人的時候,頗讓人膽寒。
“怎麼忽然說起家主信物了?”
見大哥收回視線,張知白偷偷擦自己腦門上的汗,真是要了命了,王爺他們又不讓他說,他又瞞不住大哥,天啊,他願意回院子生孩子了,放過他吧。
“王爺說的?”張知墨見弟弟站在那兒出神,猜測道。
“不!肯定不是!王爺怎麼會問我這個,他們要我們家的信物做什麼。”張知白先是一慌,而後馬上欲蓋彌彰道。
攝政王竟然想要他們家的家主信物?
張知墨才不會輕易相信弟弟的話,若要說了解,他還是對這個弟弟比較瞭解的,向來一說謊便是這個不知所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