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嘛?重光貴為皇子,一諾千金難道不應該嘛,他自己說的不吃,難道還要我跪著喂他嘛?”
“強詞奪理巧言善辯,難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嘛?”鎮北王氣勢更甚,周圍的蟲鳴聲被這股強烈的殺氣,嚇的都消失了。
我也怕死,我也怕被鎮北王折磨之後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把我隨意弄死。
但我知道,若是現在怕了,然後我便再也管不住七皇子了。
我寧可現在就去死,也不願意被一個熊孩子欺負十幾年,然後背上罵名去死。
我用盡全身氣力,又往前走了一步,鼻子都要貼到鎮北王的臉上,他因為生氣而急促的呼吸我都清晰可聞。
我看著因著惱怒臉色緋紅的鎮北王,嘲諷的說冷笑道:“你鎮北王要殺誰,自然是想殺就殺,難道誰還敢說半個不字,就像七皇子他一樣,在這個宮裡面他想打誰就打誰,誰敢說半個不字。”
鎮北王可能是沒想到我會嘲諷,或許是不知道怎麼反駁我的話,沉默了半晌說出那句熊家長的名言:“光兒還是個孩子,縱然他調皮了些,宮裡面的人總不會跟你一個德行,跟個孩子計較。”
我聽了這話,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連鎮北王的臉都不想看到,白了他一眼就走到走廊坐下,轉過頭去也不看鎮北王。
,!
待我坐定,沒好氣的說道:“你好歹也是天下第一,一軍之帥,一國之王,說的話怎麼如此可笑。別人計不計較那是別人的事情,你那好大孫重光傷不傷害別人是重光的事情,難道別人不計較,重光就可以恣意妄為的傷害別人嘛?”
鎮北王還欲說些什麼,不過我沒有給他機會,我轉過來看著鎮北王接著說道:“重光在宮裡面做的那些事情,你難道不知道嘛?這些事情難道可以用調皮二字就能遮掩過去嘛?惡就是惡,即使沒人說,只要做了,這惡就不可能消失。”
北邊的風吹來,吹動樹枝嘩嘩嘩的響,吹散了鎮北王濃濃的氣息,或是說鎮北王的氣息散了,風才吹了進來。風來了,還帶來了大家原本的聲音。
原本落針可聞的閣裡有了各種各樣的聲音,鎮北王語氣也稍溫和的說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但光兒只是個孩子,孩子不對,好好教就是了,犯不上打他啊。”
“你可去看過重光?”我不想理會這些話,只是瞥了一眼鎮北王問道。
鎮北王聽了這沒來頭的一句話,也是明顯愣了一下,片刻後才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表示沒去。
“你在軍中也是如此武斷嘛?遇事不問青紅皂白,不論人證物證,聽信一面之詞就定罪是嘛?若是你今日直接打殺了我,我豈不是要做那無處申冤的孤魂野鬼。”
王爺的氣勢弱了,那我的氣勢就強了,我用指責的語氣說道。
鎮北王聽了這話,頓時也是明白了什麼,臉上的表情變幻可是好看的緊。
我招呼遠處著急的不行又不敢上前的春雨說到:“看座上茶。”
天地山川見我要茶,又見鎮北王並沒說什麼,自然是忙不迭搬了桌子椅子過來,乖乖的站在兩側,低著頭不敢動彈。
春雨自然是膽戰心驚,只是他比天地山川得用些,雖心中惶恐,還是強撐著說道:“殿下,前日陛下賞了新晉的碧螺春,王爺和殿下可要嚐嚐?”
我現下對鎮北王可沒有好脾氣,冷說道:“王爺這會可沒心思喝茶,再說了咱們這小門小院的茶,王爺身嬌肉貴可看不上,你就看著上吧,反正我這種罪大惡極的,有口茶吃都是王爺的恩典,哪裡敢要好茶不成。”
春雨見我竟然用話擠兌王爺,又是嚇了一跳,但又看鎮北王聽了也不言語,也是不敢說話更不敢走,我又讓春雨看著辦,這才下去,不多時就泡了茶上來。
打了一巴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