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門,那我就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我迅速的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匕首輕輕一割,手中一滴血就飛到了碗裡面。
見我血入了碗裡,雍王殿下的臉已經黑透了。
而隨著侍衛扶起張閣老,用針扎開他的手指,滴入血液之後,雍王殿下已經暴怒到周身的氣息湧動,旁邊的幾人都下意識的退開了幾步,才能勉強支撐的住。
而腦子裡的雍王殿下已經是暴跳如雷,把我路將軍還有阿二等一眾人等罵了個遍。
眾人圍作一團,期待的結果。
“沒有相融。“一人小聲說道。
其他人雖然也是看到沒有相融,卻也不敢開罪雍王殿下,只得說道:“怕是時間還沒有到,再等等。”
如此這般,大家又都直勾勾的盯著碗裡面的血,盯了半晌。
剛才那個不怕死,又弱弱的說道:“還是沒有相融耶,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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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純臣聽了這話,自是欣喜若狂,推開眾人,就端起碗瞧了起來。
這一瞧,血液是毫無相融之相,自是得意非凡的喊道:“他們不是父子,千秋殿下是賤奴之子,不配當卿父,快來人把這兩個罪奴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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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侍衛如之前一樣,就像是沒聽到一般一動不動,兩人現在可是囂張至極,見沒有人動彈,其中一人竟是指著路將軍罵了起來。
“你們難道還想包庇陳九這個賤奴不成,你們如此可是要與陳九同罪的,真不怕禍及家人嘛。”
另外一人指著我身後的陳史官兩人,嘲笑道:“你們兩人為一己私利,竟罔顧國法,跟陳九這賤奴蛇鼠一窩,你們死在一起也算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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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淡淡的笑著看著這兩個如小丑一般上躥下跳,雍王殿下也是黑著臉為我辯解道:“千秋殿下早些年受了重傷,外公用了秘法換了血,血不相融想來就是因為此事。”
“呵。”這些純臣本就看不上權貴,現在又是膨脹到不得了,對著雍王殿下都毫無畏懼了,說道,“陳九這罪奴的欺君之罪已經證據確鑿,總不能因為雍王殿下沒有來由的三言兩語就脫罪了吧。”
“放肆。”雍王殿下怒喝道,“千秋是否有罪,自有父皇裁決,你們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如此折辱千秋殿下。”
雍王殿下暴怒一喝,直接震的兩人噴出了一口鮮血。
眾人見雍王要殺人的模樣,自然誰也不敢去觸雍王殿下的黴頭,故而這兩人雖是直挺挺的摔倒在地,卻也沒人敢去扶。
最後還是我示意路將軍,讓人把他二人扶了起來,這才有侍衛把他們扶了起來,又給他們順了氣,方才清醒過來。
他們二人捱了雍王殿下的暴喝,自然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起來之後,也是躬身的站在一旁,頗有一副聽話的忠臣模樣。
我看著他們的樣子也是好笑,心中不由得想到,雖然暴力不一定能解決問題,但是一定可以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我看了看眾人,笑了笑從懷裡拿出一本書,說道:“前幾年我建立了神匠營,這些年神匠營也有許多的成果,其中有一項就是滴血驗親的,諸位大臣可以興趣看一看。”
諸位大臣哪裡想看這個,不過雍王卻是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冷笑道:“諸位不看,難道也是懷疑千秋是賤奴之子不成。”
諸位大臣嚇的是哆哆嗦嗦的拿了過去,卻又聽見太子說道:“孤相信千秋殿下是冤枉的,諸位可看仔細些,莫學這兩人,做那愚蠢之事。”
兩個純臣見太子也為我站臺,心裡面已經是涼了半截,不過這兩個只是跳樑小醜,並不重要,不提。
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