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抬眸,就看見了靠在床柱上容霽眼中的冷意,這一次她幾乎不用分析都知道,他這是生氣了,看那眼神,是生氣的很啊,所以她沒敢繼續往下說了。
其實,她之所以要把墨千陽帶她出去的做的事情每一樣都說的那麼清楚明白,一則是為了解釋他們之間沒做什麼別的事情,二則就是為了試探容霽的心意。
她還是對容霽被刺之後說的雲淡風輕的那一句話耿耿於懷的,又不好直接問,所以就想著,若是容霽真喜歡她,或是在意她的話,聽了她提及跟另外一男人在一塊兒的事情肯定是不痛快的,這會兒看容霽這生氣的反應,心裡的小竊喜就冒泡了。
容霽才沒管她什麼神情反應了,聽了她的話,又見她不說了,直接道:“六月,進來。”
六月進來了:“王爺請吩咐。”
“你去告訴管家一聲,把王妃的東西都搬過來。”
“是,六月這就去。”
唐彎彎在一旁聽著,眨眨眼,問道:“你要做什麼?”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搬來同住,難道容霽真被刺激的嫉妒心發作,佔有慾強烈作祟麼?
容霽看了她一眼,吐出幾句話來:“本王受傷了,王妃理應衣不解帶的照顧本王;其二,也是為了方便王妃診治本王,本王日夜相候,王妃也得日夜相陪才行。”
這幾句話,他說的時候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唐彎彎原本心有不忿,可到底還是忍了,誰讓她欠了人家的人情,被人救了一命,也只好由著他了,何況他這個樣子,她也是不放心的,同住就同住好了,他反正是性/冷淡,想做什麼那也不可能的,她且忍過這一段日子就罷了。
“那也行,那你先休息,我去找舞月收拾東西去,怕她們笨手笨腳的弄不好。”
她剛站起來還沒轉身,衣袖便被人拉住,回身一看,容霽沉眸沒看她:“這點事,她們還是能做好的,你也不必去了,外頭的雨越發大了,你去把窗子合上一些吧!”
想留她就直接開口說啊,還扯這樣的理由,她心裡悶笑,冷淡的男人說話都是這麼彆扭的麼?容霽早就放開她的衣袖,她便去關上窗格,關之前瞧了一眼外頭,雨勢確實大了一些,雨裡有夏天特有的清新味道,她深吸了一口氣,聽見容霽淡聲問她:“你還記得方才發生的事情麼?”
她嘴一張剛想回答,心中一動,吐出的又是另外的話了:“王爺曾說若不喜歡便不會娶我,若是問這個的話,我怕我是幻聽了。”
她也沒回頭,只是眼底有一絲笑意,只是她此刻尚未意識到,這話一問,她的心境也早就變了,她的心到底沒有被催眠全盤影響,而她的心裡卻處處都有容霽的影子了。
容霽眉眼未動,默默了一會兒,卻道:“本王還沒死,那時本王以為自己要死了才說的,現下還活著,本王不會說了。你若覺得是幻聽,那就是幻聽吧!”
唐彎彎咬唇皺眉,轉頭盯著容霽,這個該死的清高的彆扭的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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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挑個更好的時候說
惡狠狠的盯了他半晌,人家一點反應也沒有,反而挑眉看著她。
他受傷了,她生氣也不能發作,也不能拿他怎樣,只得忍下這口氣,日後再尋時機問就是了,若是他真喜歡,總會表現出來的,何況那樣的環境下,他何必說假話騙人?如今,權當他是面薄不願再講了就罷了。
唐彎彎想定之後,心情重新舒暢起來,重新坐回去。
容霽瞧著她,原本他聽見她說那些跟墨千陽在一塊兒的事情是很生氣的,所以一直對她愛答不理的,他就是死也不肯承認自己冒的酸水是吃醋了,自己非得找了藉口把她弄來與自己同住心情才好起來,又見她忍不住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