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意識到了什麼……我抬腿退開了張嘉嘉的上身範圍,看向她腹部以下的位置,褲子,溼紅一片。
張嘉嘉流產了。
流產了……
流產!
她非但沒有成功挾持多功能警花逃脫法律的制裁,反而將自己的免死金牌搞沒了!仔細回想了救人的全過程,倒不是我推脫,覺得自己沒有半點責任,致使她流產的因素有好幾個,過度的疲憊、蜂群追趕時拼命的跑動拍打(這跟我有關,但為了救林慕夏)、動作與情緒過於激烈、落入冰涼的河水、拼死的掙扎和死亡前的驚嚇恐懼。
我唏噓不已的望向昏迷的張嘉嘉,腦海中充斥著一條惡搞的拼、英雙文短句,“No、zuo,No、die!”
現在她重新落入了警方手中,腹中空了,加上地窖囚禁狂和滅門事件的諸多罪狀,等待她的,必然是光想想就能讓人絕望窒息的死刑……
“慕慕,慕慕!”我擔心張嘉嘉流產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而掛掉,扯嗓子大喊道:“慕慕快來,有好訊息、壞訊息!”
紫川河畔和她之間隔得雖然不近,但安靜的灌木林,以她的耳朵,絕對能聽見。
沒多久,林慕夏風塵僕僕的跑向岸邊,瞧見我和張嘉嘉安然無事,她翻了個白眼道:“發生啥大不了的事了,大呼小叫的。”
我讓開了身子,張嘉嘉殷紅的下半身呈現她的眼底。
“天啊!”林慕夏嘴巴變成“O”字形,她瞪大了眼睛,“這……難道就是不可測的宿命嗎?”
“也許是。”我聳了聳肩膀,唉聲嘆氣的道:“瞅張嘉嘉的情況,有點危險,我不懂這方面的事,你盡力試試。”
林慕夏眼中的震驚漸無,神色認真的撲到張嘉嘉身前,有序不亂的解開其褲子,她吩咐的道:“凌宇,你返回停車的地方,快點把那裝有醫療用品的箱子拿過來。”
我點了點頭,踏入了與死神賽跑的歸途……
蔣天賜莫名其妙的觀望中,我滿身是水的跑了回來,沒顧他的疑問,拎起駕駛座下的箱子呼呼狂衝回紫川河畔。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林慕夏憑藉稍微涉獵的領域和曾經看過一次孕婦街上流產被途徑的醫生暫時穩住性命的經歷,終於停止了張嘉嘉生命力漸漸消逝的勢頭。
我們累得躺在地上相互擁抱,猶如蜻蜓點水般的吻了吻她乾澀的薄唇,彼此相視一笑,頗有默契的沒再繼續深入。
緩了五分鐘,我恢復了些許體力,將她輕輕抱起站好,然後一塊平抬著張嘉嘉往回趕,途中撿回了林慕夏被迫丟棄的“百寶囊”。
我和林慕夏隔了老遠便望見蔣天賜站在軍用越野的頂蓋,他手中提著天紋的脖子,另一隻手“啪、啪!”扇動。我心說天紋實在太沒眼力價了,醒來發現老蔣在此竟然還敢得瑟,和作死的張嘉嘉形如一丘之貉。
走到車前,老蔣教訓完了天紋,並將苟延殘喘的對方打暈,重新仍回後備箱,他憨乎乎的道:“凌宇、慕夏,這娘們咋了?身上全是血……”
“小產了。”林慕夏百感交集的道。
蔣天賜爆喝一聲,“好!盼星星、盼月亮,我可算盼來了這一天!”
“咳、、、蔣男神,注意你的言辭。”林慕夏笑了笑,她示意道:“張嘉嘉的情況只是暫時穩住,我們得儘快趕到醫院給她專業的救助,嗯……就挑最近的吧,三浦鎮中心醫院。”
接下來,我們把張嘉嘉放於後座,下半身保持平衡,腦袋倚著車門。
蔣天賜站在後座前的間隙,一邊提防天紋,一邊護住張嘉嘉別歪了身子致使情況加重。
我發動了車子,踩住油門駛向三浦鎮,抵達小鎮邊緣時降低了速度,抵達了鎮中心醫院。期間林慕夏早已打電話聯絡好院方,所以有四個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