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死過三名小孩,分別是二男一女,這夥人販子至少得有三個夠判死刑的,李仁和賈貴的罪稍微輕點,何況二人提供了七個一手人販子團伙的窩點和底細,唯獨沒提過忍者神龜這群隱藏在下水道中的人。我記錄好七個一手人販子團伙的明細,掏出心晴的照片,我凝聲道:“大前天夜裡,你們誰去收這個小女孩?”
王脈動與沙彬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道:“七爺!”
“負責貨源的不是你們倆嗎?”王遠河狐疑的道。
沙彬連連搖頭道:“那天正好我倆請假,在田家會所消遣。你們不信可以前去調查,有消費記錄的。”
王遠河叫來一名警員,派去田家會所查證此事,我繼續問道:“一手人販子團伙中,有沒有隱藏在下水道中作案的?”
“下水道?”王脈動稍作思索,他猶豫不決的道:“好像聽過行裡的一個傳聞,下水道的美人魚,這女人據說很漂亮,旁的不清楚。”他不像在說謊,美人魚似乎指得是魚晴悠,我深知她的隱蔽性做得極好。
遺憾的是沒能牽出忍者神龜,後續工作我交給了王遠河全權處理,然後借了輛警車,與寧疏影前往市局。鑑證科,林慕夏和老張餓的肚子咕咕叫,埋怨我為啥沒帶吃的過來,我攤了攤手道:“第三道指紋復原好了吧,先說說詳情,過會回請你倆吃夜宵。”
“留下這道指紋的人,叫韋以琛,家在城南。我借了重案組的人前去調查,他只有一個老爹和姐姐,稱韋以琛近兩年沒著家了。”林慕夏單手托腮道:“唉,白忙活一場,以為能有收穫。”
“電子郵箱內那張人販子監控截圖呢?”我道。
“光線不好,太模糊了……系統無法辨識。”
“沒事,盡力就好。”我安慰她道,把韋以琛的資料、照片發給倪竹靈。韋以琛家裡並沒有吃奶的孩子,疑似影片中的甲人販子。大概過了兩分鐘,她打電話告訴我,派了兩名便衣二十四小時在韋以琛家附近蹲點,希望渺茫,但很有必要去盯。倪竹靈此時在醫院,守著麻六子一幫人,她疑惑不已的問我麻六子丐幫成員個個重傷的原因,我以遭到他們頑強反抗為由給搪塞掉,所幸救護車及時趕到,沒有鬧出人命。
倪竹靈笑了笑:“這麻六子踢到鐵板了,他姐夫知道這事,得知今夜行動的人是你們D。I。E,只好忍氣吞聲,不敢造次。”
“他姐夫誰?”
我皺起眉頭,氣憤的道:“得讓紀檢委好好調查。”
“郝樂,論職位和我差不多,但警銜比我高一級。”倪竹靈幸災樂禍的道:“我的死對頭,天天拿著納稅人的錢不幹正事,早想治理這蛀蟲了。”
“倪姐,城南分局的爛攤子,你們自己整頓吧。”我掛了電話,將一手人販子團伙的明細塞到林慕夏手中,道:“留下倆增加D。I。E的破案數,其餘的分給重案組或各大分局,趕緊弄好去吃夜宵,餓死了。”
失眠了一整夜,第二天我們四個人頂著熊貓眼來到D。I。E,老蔣憨憨的道:“裴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意識狀態極差,偶爾醒來吃點東西繼續沉睡。”
“於姐呢?她聽到心晴出事,有沒有…?”我心神不寧的道。
老蔣碩大的腦袋撞向桌子……砰、砰、砰!他懊惱的道:“沒,我沒敢說,好煎熬的感覺。凌宇,你做的壞事多,不然你去告訴嫂子?”
“既然沒說,最好先瞞著。”寧疏影微微擰動眉毛,他分析道:“我想了一晚上,七爺說弄車門時,心晴說了句解繩子對方可免去一死。當車打撈上船時,副駕駛的繩子確實解開了,證明七爺沒說謊。心晴能沒頭沒尾的忽然說出這話,她有可能覺醒了!”
“覺醒?”我們不明所以的拉大了眼皮。
寧疏影手指輕輕滑過寒鐵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