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下瘋狂
“耶!”
謝楊和張遠秋在圖書館二樓擊掌相慶,這麼多天的努力總算沒白費。張遠秋笑眯眯地注視著在雨中的兩人,然後有將視線移到那輛不倫不類的腳踏車上,笑意更濃了:“呵呵,這餿注意你還真想得出來。”
謝楊滿臉自得:“這就叫心意,你信不信,即使真的騎一匹白馬來,也沒有這輛腳踏車效果大。”
張遠秋滿臉不信地看著謝楊,見後者有發飆的意思之後,連忙點頭:“我信、我信,今天晚上我請你到酒吧去走走。咱們兩的心血總算是沒白費。”
遠處有一個人撐著傘朝這邊走來,待看清楚雨中相擁的兩個人之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好事難成雙,有人幸福,總有人心傷。
……
學校附近的酒吧,學生太過多,很沒有營養的嘈雜讓張遠秋總有不爽的感覺。所以這次,他不辭辛苦地帶謝楊去了城市的另一邊。
兩人正往一間酒吧走去,一個擺攤算命的老瞎子猛地衝了過來,眼睛雖然已經瞎了,但是卻奇準無比的抓住了謝楊的胳膊,想說些什麼。卻被張遠秋一把拉開了,不怎麼愉快的說:“你幹什麼八五八書房?拉生意也沒有這樣的吧?我們不相信這套。看你也挺難的,這裡有十塊錢你拿著。”
老瞎子連忙說:“不是、不是,我是看這位先生……”
張遠秋已經將十塊錢塞到了瞎子懷裡,然後拉著謝楊遠遁了。老瞎子的柺杖在地面捅了一下,然後快速地跑回去收拾起了自己的東西。
酒吧是屬於黑夜的世界,安靜的也好、瘋狂的也好。謝楊對於這種似乎要將人耳膜砸破的嘈雜環境倒也適應,他的血脈本就不是屬於那種享受安靜的人。
兩個人選了一張桌子坐下來,要了幾瓶啤酒,在舞池中間跟隨著音樂扭得渾身大汗之後,跑回來享受貴得嚇人的冰涼酒液。張遠秋掏出煙給謝楊遞了一根,剛點上吸了一口,一個全身花花綠綠的猥瑣男子跑了過來,在兩人耳邊神秘地說:“兩位,要不要來點糖?保證比別的地方便宜。”
張遠秋一把將那人推開:“去去去,別到這兒來,賣東西也要看人不是?”
那委瑣男人聲音沒做成,惱怒的看了張遠秋一眼,然後走開了。張遠秋在謝楊耳朵邊說:“那人是賣搖頭丸的,以後要是看到這種人,千萬別搭理他們。不要動粗,但是也別那麼客氣,不然他們會纏著你不放。”
謝楊連忙點了點頭,早知道酒吧裡面龍蛇混雜,沒想到竟然還真的有兜售毒品的人存在。謝楊那放鬆的心臟頓時有點緊縮起來,手上的煙也變得索然無味起來,他順手將煙橫放在杯子上,讓它自己燃燒著。
張遠秋目瞪口呆地看著謝楊的動作,旁邊人看向這裡的目光也變了樣子,多有鄙夷。謝楊剛想問清楚什麼事,一個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女人已經走了過來,帶著醉意的眼神曖昧地看了謝楊一眼,然後把他放在杯子上的那根菸拿了起來,叼進了嘴裡。抽了一口之後,充滿誘惑地說:“小帥哥,跟我走吧。”
謝楊莫名其妙得看著那女人,然後一臉迷惑地看向張遠秋,後者一愣,然後猛地暴笑出來,半晌之後在謝楊耳邊忍著笑說:“你剛才那招術是‘鴨子’用來招攬客人專用的,哈哈哈哈……”
那個丟臉啊!謝楊總算明白剛才周圍剛才那些人怪異的眼神了。聽著張遠秋的暴笑聲,他簡直想找個縫鑽進去了事。他狠狠地踢了一腳抑制不了自己笑神經的張遠秋,小聲地說:“幫我和那女人說一下。”
張遠秋連忙點頭,剛想轉頭對那女人說明謝楊不是男性肉體工作者,但是看過去之後臉色猛地凝結了起來。有幾個一身黑皮衣的青年,簇擁著前面一個氣質不凡的男人,正向這邊走過來。把謝楊當作鴨的嫵媚女人又對謝楊發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