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眉眼間還塗抹了濃紫眼彩,眼神還帶著一抹不屑。對著樊桃花就怒吼一句,“既然知道,還不滾!”
樊桃花不予理會,繼續端坐在那兒,可旁邊幾人可是氣著。
“臭丫頭,好心提醒你這是殿下之位,你不領情是吧?這可是藐視皇室之罪,看你是尋死是吧!”那姑娘說著還真想動手了。
可沒想到,殿下此刻卻出現了。
“幹什麼?”
剛回來,便看見自己座位上坐著一人,那人還是舊相識樊桃花,他倒是驚訝了一番,緊接著又看見旁邊幾個姑娘上前找茬的,自己不由得搖了搖頭,心裡還真不知這丫頭是有意無意坐在那兒的啊?
“殿下。”旁邊幾人迅速拂了拂禮。“此丫頭斗膽坐在您位置上,我們正想著勸她離開。”
幾人皆頷望了幾眼他,愛慕的眼神樊桃花不是不懂的。
可他完全沒有對上她們一眼。“你們可以離開了。”
姑娘們愕然,心有不解但還是離開了。“是。”
“怎麼,你可是有事找我?”直接坐到旁邊一個位置上,由著樊桃花繼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樊桃花翹起二郎腿,單手託著臉。“我說,逍,我不過是來問問你,是不是這次比試我是不需要參加了?”
樊桃花早就得知的大名,只是沒見過樣罷了。但唐逍從這丫頭口中聽聞叫喚自己名字的時候,卻覺得異常舒服,若是他人,他肯定要生氣了。
“確實不需要。”
聽到回答,樊桃花卻有些失落。樊桃花小聲嘀咕著,“那他也該知道這件事吧?”若是他知道了他肯定不會出現了,不,不行!一定要上場比試。“不行。”
唐逍一愣,不行?意思是她想上場?“呵,真是奇怪,別人還巴不得不用上場比試,直接進入花殿,你倒好……”
未讓唐逍說完話,樊桃花已是離開了,唐逍忍不住捏了捏鼻樑,眉梢緊皺。這丫頭,真的是目中無人,他可是殿下!……怎麼感覺內心滿滿是挫敗感。
此刻,樊桃花已是跑到了前面那幾排位置去了,那裡坐著的個個都是府裡的高層人員,其中坐在第一排中間的那位老大爺便是雲啟府的創始人。
那十幾人不知所以的看向擋在他們面前之人,那是一位小丫頭,她把手腕上的空白木牌一拍在茶桌上。
眾人都愣著了,包括坐著的人,比試的人,場外站著觀看的人……
方才找茬的幾個姑娘也互相議論起來了。
“那不就是坐在殿下那丫頭嗎?”
“她想幹嘛?方才看見殿下好像與她是相識的。”
那位老大爺髮絲蒼蒼,就連胡也一片雪白,他捋捋自己那胡腮幫,看著那塊空白木牌。“沒想到,是你啊?”又抬頭看向樊桃花,“也沒想到,竟然是個丫頭啊!”
其他坐著的十幾個導師,也是一驚。“這木牌……”
“空白木牌?”
“竟然是這麼一個丫頭!”
樊桃花也不管他們說的是什麼,“老大爺,我也要參加比試!”
“哦呵呵……”那老大爺和藹一笑,看向樊桃花,“孩,這可不行。”
老大爺似乎是不打算讓她上場比試了。
“為什麼?”樊桃花不解。
老大爺緩緩站起,交代了身邊幾人,繼續進行著比試,而自己便帶著樊桃花離開了。“孩,隨我來,那人留下了一樣東西,讓我把它轉交給你。”
什麼?“那人可是裡陌?”
隨著老大爺一前行,不知來到了哪一所屋,只是這裡整屋都是書籍,最中間處擺著一張書桌,幾把椅。
“你師傅遣人送來了兩封信,一封是給老夫我的,信裡告訴我,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