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樣的瘦小枯乾,沁涼的晨風之中,身軀彷彿一截再也泛不出生機的藤蔓。半碗米很快就見了底,而她蜷曲的手掌卻仍舊在碗底摸索著,像要抓住一個虛無縹緲的宿願。 “我兒子姓趙,百家姓裡排第一的趙。”噼啪鞭炮聲響了起來,這蒼老的婦人忽然昂起了頭,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