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過表姐確實也長得特好看,長得精緻,身材也好。
凌曉:“……你們兩交往了嗎?”
唐薈:“年輕就是年輕,我們現在都不叫交往,叫打炮……知道打炮是什麼意思嗎?”
凌曉搖搖頭。
唐薈就很淡定的開始忽悠孩子:“打炮就是當你喜歡她她也喜歡你的時候,你們會做更深一步的瞭解,比如說見見家長啊,談談之後的發展方向啊,聊聊將來啊什麼的,想想將來結婚的時候穿什麼婚紗之類的……你現在這種只顧著現在快活完全不考慮以後只能叫交往。”
凌曉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凌曉不知道,十年之後,就是因為這個坑爹的表姐的一句話,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對他慢慢開啟了。
凌曉問:“後來你們怎麼樣了?”
門外寒風依然呼嘯著,颳著颳著,一聲砰砰巨響之後,似乎是一顆樹倒了,之後又恢復了平靜。巨大的白蠟旁有幾隻飛蛾圍著,淒涼的飛舞,似乎還是感到寒冷,不顧一切的撲進了火焰裡,消失殆盡。
有人說,飛蛾撲火心甘情願,也有人說,是被一時衝昏頭腦。
唐薈面無表情的聽著外面的動靜,心裡沒有一點情緒:“後來啊,打完炮之後,我覺著她們家實在是太狂霸酷炫拽了,我又不是灰姑娘,實在配不上人家,高攀不起,就分了。”
凌曉:“……”我怎麼感覺你在逗我玩?
凌曉看著她:“那就這麼分手你甘心嗎?你不是很喜歡很喜歡他嗎?他也喜歡你啊……都到打炮了他還就這樣丟下你不管了,不難過嗎?”
這熊孩子,怎麼問個問題都這麼戳心窩。
唐薈笑了笑,似乎是無所謂的灑脫,但是那個表情根本一點都不灑脫,反而讓人覺得心疼。
“有什麼難過的,而且不是她丟下我不管,是我甩了她哦,再說我現在又不喜歡她,誰告訴你我現在喜歡她了?”
凌曉直勾勾的看著她,唐薈躲不了,單純而又無辜的眨了眨:“……你這麼看著我幹嗎?”
凌曉:“你明明還喜歡他。”
少年啊,做人不能太犀利。
唐薈哽住了。
她不該喜歡她的。
明明知道,簫悅就是簫氏集團的長女,蕭氏集團的直系繼承人,那個把自己家庭搞得支離破碎的主謀的女兒。
所以她不該喜歡她的。
她應該恨她。
恨她,恨她的家庭,不計一切的毀滅她,還有她背後支撐的那個龐大的集團。
雖然可能一輩子都做不到,那也要離她離的遠遠的,不能愛,只能恨。
明明應該是這樣的。
對,她應該恨她。
唐薈伸手摸了摸凌曉的腦袋,突然就笑了一下:“你以後就知道了,喜歡這種東西啊,不是你說喜歡,你就可以去喜歡她的。”
凌曉“啊”了一聲,明顯沒聽懂,唐薈也只是笑了笑,不語。
凌曉也是性子單純,沒一會也不糾結喜歡不喜歡了,而是繼續纏著他表姐說些其他的,一會兒吐糟下自個表二叔,一會罵一罵這小鎮裡的初中有多爛之類的,只是從頭到尾,唐薈總是顯得興致缺缺。
日子在平淡流水中過去,一轉眼,該是家族裡面為兩位已經逝去的人下葬的時候了。
唐家在小鎮後山的一塊平地上有一塊墓園,基本上這麼百來年所有的唐家先祖都葬在那裡。
唐家這場喪事辦的十分簡單,唐二叔僱了一些人,加上一些親近一點的親戚,一路上奏著哀曲,有八個人分四個角抬著兩副棺材,棺材後跟著浩浩蕩蕩的一隊人。
唐薈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