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寓之後,簫悅直接將唐薈放進了浴缸裡,先放滿了熱水,再一件一件的脫去她的衣服,白皙的肌膚一點一點的裸露出來,腰線優美,背上一雙蝴蝶骨展翅欲飛。
唐薈迷迷糊糊的毫不反抗,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簫悅看光了,還迷迷糊糊的一直勾著她的脖子,死活不撒手。
簫悅姿勢彆扭,動作艱難,光扒了她衣服就出了一身汗,她抹了一把臉之後,對著唐薈最後兩件衣服下不去手了。
簫悅想了想,還是彎下腰去解開了唐薈的胸扣。
不解不行啊,難道穿著洗澡?
簫悅俯下身去,臉離唐薈的臉太近了,她抬眼看了她一眼,唐薈的睫毛輕輕不安的閃動著,眉頭深深皺起,唐薈嗚咽一聲,蜷縮起了身體。
唐薈的手還好死不死的勾在簫悅脖子上,這麼一動,唐薈的唇便輕輕的擦過了另一雙唇,淡色的唇蹭過的那一瞬間,簫悅心裡蔓延出了一絲不可名狀的滋味,似乎是快樂的,但是那點快樂卻很快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巨大的擔心給掩蓋過了。
簫悅突然間意識到了,她那份朦朧的感情到底是什麼。
你說,這麼快樂卻又如此痛苦讓人難以割捨的感情,那麼多那麼多的人想要得到它,但簫悅明白,她在被這段感情蠱惑的那一瞬間,就註定了在她面前是一條漫長而又艱辛的路。
但是那又有什麼辦法呢?
我喜歡你啊。
不思量,卻難忘。
有時候愛上就是愛上了,愛情來得太快,她甚至都沒有準備好,那一瞬間的怦然心動便狠狠的佔據了她。
簫悅眼眸略深,慢慢將唐薈最後一件衣服除去,她看著浸在水裡猶如初生嬰兒乾淨無瑕的唐薈,終於忍不住低下頭去,再次輕輕觸碰了一下她的唇。清冽的唇的味道帶著一絲苦鹹味,是留在嘴角邊的淚水的滋味。
原來她也會哭。
簫悅並不太清楚唐薈這漫長而又孤獨的兩年是怎麼樣度過的,甚至連原因也只是懵懵懂懂的知道一點點,但是這並不影響她會在往後的日子裡好好的,好好的疼寵她,讓她接受這一份心意。
她想法很單純,第一次如此喜歡一個人,當然是想要好好對待她。但是事情哪有這麼簡單。她們之間可能會吵架,可能會互相傷害,也可能……不愛了。
將來,誰有說的清呢。
簫悅將唐薈從熱水中撈出來之後,給她換了一套自己的內衣睡衣,將她輕柔的放在床上後,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溫度已經稍稍退下去些,沒有剛回來那麼燙了,以防萬一,簫悅從櫃子裡翻出了醫藥箱,拿了片退燒藥出來。
簫悅看了看手上的退燒藥,再看看已經睡熟了的唐薈,將人扶上一點,乾脆利落的將藥塞進她嘴巴里之後,再微微掐住她的下巴,以唇渡了口水過去。
兩人唇齒再一次交纏,簫悅的舌頭引導著水向唐薈口中渡過去,唐薈不由自主的吞嚥著,簫悅注視著她,又含了口水渡過去。
當簫悅放開她時,唐薈依舊一動不動地閉著眼睛,有些水沾在她的唇角上,更顯的她的唇潤澤,即使是在睡夢中也是似笑非笑的輕輕勾起,簫悅曾經記得,有人說這種人是天生薄情,但她只覺得唐薈缺乏安全感而作出的防禦姿態。
唐薈的頭偏向一邊,似乎是剛剛的動作太大把她驚醒了,她喉嚨發出一點嗚咽的聲音,轉了個身背對著簫悅,在睡眠燈昏暗的燈光下,簫悅看清了,唐薈耳朵上染上了一層紅,通紅通紅的,快要紅到脖子根了。
那通紅的耳朵還微微顫了顫,簫悅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