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讚不絕口。
“那是,他好歹是虔州分族第一天才,謝蠻雖然強,怎麼可能跟他這種級別的子弟比?”
“不過他比想象中可強多了。”
“是啊。”
……
擂臺下的人都發出議論。
謝辰此舉,可謂是長了虔州分族人的志氣,所有虔州的人都高興歡呼。
而其他州的人看向謝辰,看向虔州的人,都不敢如之前那麼輕視。
“什麼?!”
“竟然如此輕鬆就擊敗謝蠻?!”
洪州片區,謝天健騰地站起身,差點將手裡的茶杯捏碎。
“這個謝辰,實在是小瞧了他!”
“大哥,你也別太擔心,他不過是擊敗了謝蠻而已,也未必強到哪兒去。”
謝地坤在旁邊開導道。
“一個謝辰就把你嚇成這樣?哼。”
旁邊的謝昌,洪州年輕一輩第一人,瞥了一眼謝天健,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也是,換做我們,一樣能做到!這個謝辰,只不過心性和實力都超出我們原先的估計,有意思了。”
謝天健眯起眼。
其他州的天才也都在議論。
“看來這個謝辰有兩把刷子。”
“還很維護虔州。”
江州的謝暮吟和饒州的謝海鵬也都發出議論。
臨州謝鶯鶯、吉州謝雲楓、宜州謝大地也都對謝辰的表現表示關注。
謝辰剛才的行為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很多人都被他的話透出的決心給震懾,在心裡咀嚼,不過更多的人不以為意。
“虔州勢弱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光靠他一個人扭轉不了。”
“他自己也撐不了多久,實力不夠。”
不少人搖頭。
剛才的一幕就當插曲略過,比賽很快恢復正常。
謝蠻被洪州的人抬走,洪州的人離去前,看向虔州人的目光都帶著明顯的敵意。
他們的身體很強壯,氣息也很強大。
謝辰注意到這一點,“洪州的人果然總體實力要比我們高出不少。”
“不過,我不會讓虔州的人受到欺壓。”
謝辰在心裡低語,他已經決定,如果可以,一定要扭轉虔州的弱勢,即便,他只是一個人。
第二場比試,謝辰依然不用參加,他還是在擂臺下觀看。
經過剛才那一幕,有些人有所收斂,對待虔州子弟不像之前那麼輕視,出言不遜,諷刺挖苦,但是還是有不少人態度輕慢,甚至可以說惡劣。
如謝蠻一般,明明可以贏,卻可以將虔州的人打傷,明明已經贏了,卻咄咄逼人,硬要再加上幾招,純粹是把虔州的人當成發洩的物件。
謝辰將這一切看在心裡,他的心頭生出怒火,拳頭緊緊握起,又放下。
身為虔州子弟,他有義務改變這一切,改變其他州人對虔州的態度。
最讓謝辰惱火的是洪州,他們凡是對上虔州的人,出手更加狠,擊敗時下手更重,有些甚至故意拖延時間,讓虔州的子弟多受痛苦。
他們往往打擦邊球,在規則的邊界遊走,連裁判都無法制裁他們。
謝辰發誓,要將這一切還給他們。
到了第三場,謝辰終於正式上場,他的對手是饒州的一名子弟,實力不弱,論修為,和他不相上下,但是論戰力,與他相差甚遠。
謝辰站在擂臺上,看著對面這名饒州子弟,一言不發。
“你出劍吧。”
這名饒州子弟很自信,以他的實力,謝辰非出劍不可。
他已經先將劍握在了手中,等著謝辰拔劍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