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話,而是看向其他幾位長老。
在場的長老,除了三長老外事長老謝左逢,五長老執法長老謝肅,九長老謝柏,還有四長老傳功長老謝玉,六長老後勤長老謝靜萍,八長老謝安。
至於大長老祭祀長老謝震,七長老守閣長老謝無忌,兩人都不在。
謝震要負責看守祖先祠堂,而謝無忌負責武技閣的事宜,都無暇到場。
因此,最後的決定還要看謝玉、謝靜萍、謝安的意見。
“謝柏,從謝辰來到總族,你就屢次刁難他,想盡辦法整他,你跟他什麼仇什麼怨,他到底哪裡惹到了你?”
八長老謝安故意帶著不解的問道。
謝柏一時間說不出話,他當然不可能把在吉州峽谷謀殺謝辰的事說出來,只是道:“我這是就事論事!他就該為此事負責!”
“哼!就事論事?你真的只是就事論事?謝肅,謝左逢,你們敢說,你們幾個都沒有私心,只是就事論事要謝辰承擔責任?!”
謝安一拍桌子,站起來,大聲質問謝柏、謝肅、謝左逢三人。
他高大的身軀站起來,白袍白鬚飄動,氣勢驚人。
被他凌厲的目光注視著,謝柏、謝肅、謝左逢三人都有些顧左右而言他,目光不敢對視。
謝安一看就知道他們心虛了,背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他暫時也不清楚。
他坐下來。
大廳沉默了一會。
謝左逢打破沉默,道:“無論如何,這次事情是因為謝辰而起,必須要在他身上結束!我們謝家已經為此付出了太大代價,不能再包庇他了!”
“我反對!”
謝靜萍突然站起來,平日柔和的目光,此時竟變得堅決起來。
“此事謝辰早已解釋過,他打傷制符師錢德完全是被迫,損毀王家符店也是迫不得已,而與王家的人交手,更是因為對方要取他性命,他不得已反抗而為之,何錯之有?既然沒錯,我們理應支援,他哪裡需要為此負責?”
謝靜萍平靜的目光掃視謝柏、謝肅、謝左逢、謝敏政等人,毫不客氣道:“你們說著就事論事,可是真的就事論事了嗎?我看你們的話都帶著偏見!對謝辰一個支族出身之人的偏見!對他生父身份不明的偏見!”
“可是身世不明,哪裡是他的錯?他自己也不知道,你們就因為這個為難他?要知道,他可是被劍神先祖選中繼承衣缽的人,是受到諸多先祖之靈承認過的人,你們這樣做,豈有異於悖逆先祖?!”
在家族中,違逆祖先是大不敬,一席話說得謝柏、謝肅等人都說不出話,敢怒不敢言。
他們承認對謝辰的做法帶有偏見,因為私下的各種恩怨,也因為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巴不得謝辰身死,可是如今不能說出來,只能用各種理由將謝辰交給王家,到時候謝辰必死無疑。
“靜萍長老所言甚是。謝肅,謝左逢,我看你們幾個都是老糊塗了,一個從支族,分族,一路升上來,在總族奪得考核第一,擊敗眾多優秀子弟,還能與仇家王家執事大戰數十回合的人,如此優秀的人物,你們竟然不保護,反而總想著扼殺,你們到底在想什麼?你們有為謝家的前途著想麼?!”
四長老傳功長老謝玉開口了,他對謝辰很是欣賞,此時也站出來為謝辰說話。
謝辰的天賦和實力是沒的說的,在總族中有目共睹,謝柏等人也無話可說。
論天賦潛力,謝辰在上萬名年輕子弟中,的確算的上出眾的。
“堂堂謝家,竟然要靠犧牲一個後輩子弟換取苟且偷安,真是讓人笑話!”
謝玉哼了一聲,閉上眼睛,再次恢復懶洋洋的姿態。
一時間,場面有些沉悶。
謝敏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