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準備怎樣做?”
“我讓KING去保護德煦,我去大一看著那群人。”
“嗯啊,不錯的主意。”
聽完南宮飄的解釋,KING才明白中午她要求校長分配入學位的原因,真不愧為特工,深思熟慮,睿智過人。
南宮飄微笑地對奧傑說:“謝謝你的資料,奧傑。”
“沒關係。”
“你的酬勞問老大拿,”南宮飄把資料遞給KING,“你看看照片的人,記一下。”
KING拿過檔案,檢視裡面的文字,越看眉頭越皺得厲害,好多單詞都沒見過。
奧傑喝了口茶,問道:“親愛的,什麼時候有空陪我看場電影,或者上我家煮幾個中國菜讓我嚐嚐。”
“估計要一個月後。”
“好!那我們約好咯。”
“行,我帶上KING。”
“SHIT!你就不能單獨來嗎?”
“我不喜歡接觸驗屍官,我怕……”
“……我明天申請調職。”
“調得了再說吧,噢對了!”南宮飄拿出錢包,抽出三千塊,“替我弄點血,順便送到我家,鑰匙放在老地方,拜託了。”
“你這傢伙真是物盡其用,”奧傑無奈地搖搖頭,然後對KING說,“你小心這女人,她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對人好,必有所求的。”
“已經體會到了。”
“……”
某女笑得賊兮兮的,兩個男人同時嘆了口氣。
晚餐後,南宮飄非常豪爽地請男人們喝酒,當車子停在思念門口的時候,他們有種上當的感覺。怎麼說他們也是超級帥哥,來這種地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女人要他們來撐場的!
南宮飄讓兩個大帥哥坐在吧檯最顯眼的位置,只要一推開門就會看見兩個養眼的帥鍋。她還吩咐爹哋們,這兩個男人是她的,誰碰誰死。然後就讓他們坐著,自己走上二樓辦公室,去想她的計劃。
KING拿起啤酒,注視著眼前來來往往的女人,瞄了奧傑一眼,問:“你和阿飄認識很久?”
“嗯啊,一個不錯的小女孩。”
“她多大了?”
“沒算錯應該二十一了吧,怎麼?對她感興趣?”
“怎麼說呢……”KING皺了皺眉,“她有種不同於普通人類的親切感,但可以確實,她不是血族。”
“沒人知道她五歲前的故事,老大在垃圾堆裡找到她的時候,已經剩下半條人命。後來,老大收養了她,讓她繼承南宮姓氏,從小接受日本剛柔流的特訓,十二歲便是最年幼的剛刀忍者。”
“剛刀忍者?”在KING的記憶裡,又一個新名詞。
“嗯,一種使用暗器的武士,體態輕盈,動作敏捷。身體每個部位都有可能藏有武器。一塊刀片,一條細線都可以成為殺人工具。”
“她……殺過很多人?”
“不計其數。”奧傑的視線突然變得黯淡,“包括最心愛的人。”
“……”
“所以,這間酒吧的名字就叫思念,或者是恕罪,或者懷念,又或者是無法忘記。”
“她的哥哥呢?”
“那是老大的兒子,名義上的哥哥。”
“她沒親人?”
“有!”奧傑微笑地看著他,“現在有你和我,遠方有阿哲和老大。”
“嗯。”
“答應我,別讓任何人傷害她。”
“OK。”
“這是血族的承諾,必須以名義發誓。”
“……我以我的名義發誓,絕對不會讓人傷害她。”
奧傑拍拍他的肩膀,視線轉出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