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香巧,不過她現在不願花心思去思考其他。
只是一瞬不瞬的看著莫問俊毅的側臉,心裡漾著縷縷暖意,不管他要娶她是不是為了承諾,但以剛才的情景看來,他是在意她的。
此時得出這樣一個結果,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也不看兩遍景緻
他要帶她去哪裡,腦海裡浮現的全市他看到她時的'我不是囧若影'老糾結的眼,如果他心裡沒有她,是不會有這樣的眼神的。
抬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停在一間民宅錢,踢開半合著的木門,邁步進去,反腳將門踢上,大步進屋,將她放在窄床上,便去查她身上有無受傷。
她一身白衣,如果有傷滲血,極易看見,他看遍她上上下下,不見有傷,才鬆了口氣,抬眸見她一直將他定定的看著,再想自己的做的事被她親眼目睹,便不知該如何向她解釋,避開她的目光,“你剛才不該那樣,會要了你的命的。”
白筱暗想,如果自己死了,換他平安,也是值的,“你這次出來就是為了殺風萩嗎?”
莫問搖了搖頭,在床邊坐下,“不過是昨夜臨時得到的通知,要殺他,我不知是你認得的。”苦澀一笑,到了這一步,也沒什麼可隱瞞,解釋的,“小住,我……”
白筱深吸了口氣,抑制著湧上來的淚,他為了她過得好些,竟然做了殺手,事到如今她可以理解當初玉娥得知他進‘冷劍閣’的震怒,也能體會到作為一個殺手如果有情,是何等的危險,他剛才就險些因為她失去性命,“你知道他是誰嗎?”
莫問搖了搖頭,“不需要我們知道對方身份的時候,我們無需知道。你為何會在‘竹隱’?”
白筱不答反問,“是誰要你殺風萩的?”
莫問默了下去,看向一邊地面,“對不起,我不能說。”
白筱吸了吸鼻子,臉色越加的慘白,“難道叫你殺就殺誰,全不理會那人該不該殺?”
莫問漠然,良久才轉頭正視著她,“是。”新曆苦澀難耐,這四年來,他雙手沾滿血腥,她怕是不能接受這樣的他。
白筱看了看握成拳的手半響,將視線移到他比離開前黑瘦了些的面頰,抬手輕輕撫了撫。
他微微一愣,握了她在他臉上輕摩的小手,“你……”
白筱任他握著,柔聲道:“離開‘冷劍閣’吧。皇室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離開吧。”行有行規,她也不能迫他說他不能說的東西。
他眸色黯了下去,微微一笑,眼裡透著無奈,放開她的手,“我沒有退路了。”如果早些日子活血還有可能,現在已經沒有餘地。
白筱反手按住他回縮的手,“等我辦好一些,我們可以隱姓埋名,不理世事。”
他朝她笑了笑,白筱卻覺得心裡涼到了極點,“不能了,是嗎?”她沒忘那碗聽到的玉娥與他的談話。
莫問抬手將她臉上一縷亂髮繞到耳後,仍微微的笑著,神色異常的溫柔,輕點了點頭。“是。”
白筱將唇咬了咬,忍了許久的淚終於滑落下來,做殺手的,不是殺人就是被人殺,有幾個活得長久的?
莫問心痛如絞,眼裡蘊著愧意,伸手將她攪進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對不起。”
白筱不怕人家使什麼陰謀,大不了她可以陪著他們鬥,可以避,但對著他卻憋著一肚子苦水不知該如何倒。
他這次是死裡逃生,那下次呢?再說他本可以殺死風萩,被她一阻,沒殺成,那他完不成任務又會如何,她不知道,越是不知道越是憋屈。
所有怨念聚在一起,再不顧其他,照著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他身子一僵,沒有動彈,摟著她的手,反而更緊。
白筱嚐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抽搐著鬆了口,他一低頭,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