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莫問也是個離字,心裡拔涼拔涼的難受。“沒事了”
“當真?”他不放心的追問了句。
“當真,如果有事,今天還怎麼能彈琴?”雖然彈琴時十分疼痛,但尚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
“沒事就好”莫言鬆了口氣:“你。。。怪我麼?”
“我敲段你一隻手,你怪我不怪?”白筱聳聳鼻子,她可沒這麼大方,不過他也不是有心,不必過於計較。
莫言單手抱著琴,空了一手搔了搔那一頭被人家成為有形的雞窩“我想,我不會怪你。”
“吹吧”白筱翻著眼,敲段他一隻手,他不跳起來折了別人兩隻手才怪。
“你不信?”他停了下來,一把拽了她的手“你不信我的話?”
“怎麼信?那可是一隻手,不是一枝樹枝,斷了就斷了,斷了還會長。“白筱甩掉他的手,接著往前走,跟別的姑娘拖拖拉拉的習慣用到她這兒來了。
“我讓你敲,敲斷了,看我會怪你不怪?我不怪你,你自然也不會在怪我傷了你的手。”莫言有一把將她拽了回來、
白筱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莫言任她摸了摸“你做什麼?”
“我看你生病了沒”白筱完全不能理解這個人的思維,他與莫問是親兄弟,這性子,這想法,卻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處。
“你才有病呢。”莫言臉沉了沉,繼而一笑“你手好舒服,再摸摸。”邊說邊將臉湊了過來。
“摸你個頭。”白筱眉頭一豎,抬腳狠狠的踩向他的腳尖。
莫言一個沒留意,被她踩了個正著,痛得哎呀一聲要跳,正要拋了琴捂腳,聽白筱輕飄飄的聲音道“你敢摔了我的琴,以後休想我再理你。”
納悶的將琴單手抱實了。一臉的苦相,瘸了一條腿的蹦跳“十指連心啊。”
白筱嗤了一聲,“不過是踩了你一腳,便抱怨起來了,如果當真敲斷了你一隻手,你還不知要踹達到哪兒去呢。”
莫言頓時啞然,一瘸一拐的追上她“不就說了一句嗎?”他在別的姑娘面前只有他給別人臉色看的份,到了她這兒,就成了專看她的臉色,最讓他鬱悶的,每次都被她氣個半死,還偏愛看,樂此不疲。
白筱懸念著莫問,沒了心思與他胡纏,隨手摘了片樹葉在手中把玩,走自己的路。
莫言望著她的背影,雙眸呼扇不定,將唇抿了又抿,輕咳了一聲,“如果我娘迫使我哥娶了紫蓮,你還會嫁他嗎?”
白筱咬了咬唇,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聲音轉冷“不會”
“為什麼”莫言濃眉揚了揚,面露喜色。
白筱啐了一口,沒好氣的道,“天下男人沒死絕,我為什麼要與紫蓮共侍一夫?”
莫言歡喜的瞬間忘了腳上的痛,兩步竄到她身邊,“對對對,天下男人多得是,不嫁他,還有我呢。”
白筱恨不得一腳將他踹開,譏諷道“嫁你?那就不是二女共侍一夫了。”
莫言愣了愣“那是什麼?”
“數女共侍一夫”白筱打斜睨著他,就這麼個花心大蘿蔔,才十五就佔了一身桃花。
莫言撇了撇嘴“哪能像你說的,我一窮二白,哪兒去去那麼多媳婦去。”
白筱笑看向他,“只要你肯娶,剛才侯在那院子裡的一堆,倒貼都能嫁給你。”
莫言晃了晃頭,“你也知道,得我肯娶啊,咱說好了,你不嫁我哥,我便去求我娘,過兩年,我娶你。”
白筱越發的無語,等他再打上兩年,這夜裡都不知去哪個女人堆裡撈他,嫁他?除非吃撐了,“我嫁你?就你打雜那點錢,全在外面跟那些姑娘廝混去了,成了親,我養你,還是你養我?”
莫言臉色大變,驀然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