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親弟弟不知是該怨還是該很,“你為何在這兒?”
莫言望了會天,苦笑了笑,“沒想到他們所說的新闖進來的兩個外生人卻是大哥和她。”
莫問默然,過了一會兒才反問,“難道你是中了腐骨散?”
莫言冷笑了笑,“哪能。”頓了頓,又道:“我送你出去,你去尋容華,他的醫術,未必不能解了這毒。以他與‘冷劍閣’的關係,怎麼也得賣幾分面子,對你不該不理。”
莫問啞然,就以他現在和白筱的關係,容華不知該如何恨他。如果他當真中了毒,且能去求他,不過這些倒不必向莫言明言,“你能送我們出去?”
“是送你,不是你們。”莫言望向身邊水波。
莫問臉色微變,面色轉冷,果然沒有這麼便宜的好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莫言凝眉,“雖然我們現在各為其主,不管你惱我也好,恨我也罷,你終是我的親大哥,你有什麼三長兩短,娘也活不下去,所以我不能讓你死在這兒。”
提起母親,莫問也是面有愧色,暗歎了口氣,“我固然愧對母親,你既然還會想到母親,為何也要走上這條路?如今我已是無法回頭,能走多遠是多遠,又且能再拋下妻子?”
莫言太陽穴跳了跳,冷麵回頭,眸子裡寒光迸出,“你說什麼?你和她?”
莫問薄唇微抿,垂下眼眸,他和白筱不過差了個拜堂儀式。莫言的對白筱的心思,他已有所知,這般糾葛下去,莫言只會更加痛苦。
這事一定得有個瞭解,重撥出口氣,重新抬眼看他,“是,我與她已是夫妻,如果你能讓我和她一起離開,我們會感激你;如果不能,我會和她一起留下,不會讓你為難。”
莫言臉色數變,陰晴不定,臉色越來越黑。
莫問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弟,聽哥哥一言,我們少主雖然冷酷無情,但明辨是非,所作所為,終抵得上君子所為;而北皇??????”他眉頭蹙緊,“你跟他這些日子,他的所作所為,你不會沒有感覺,在他手下雖然一時間榮華富貴,但終難有好結果,設法離開他。”
說完,等了一陣,見他不言,暗歎口氣,轉身徑直走了。
莫言望著他的背影,攥緊了拳,冷笑了笑,世間哪有免費的午餐。
白筱望著莫問的身影消失在黃土道上,返身進了屋,正要關門,突然隔壁間傳來一聲驚呼。
心裡陡然一驚,拉開房門,向外急走,尚沒走出院子,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筱筱,你當真就是筱筱?”
白筱腳底升起一股寒意,身體僵硬,臉色瞬間轉白,也不回頭,放慢腳步,從容的繼續炒院門走。
眼前人影一花,已被人攔了去路。
只得停了下來,定了定神,看向手裡扣了珠兒手腕,立在門口的和藹俊臉,客氣道:“這位先生,攔小女子去路,請問有何貴幹?”
眼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賀蘭認為已經死了的北皇。
北皇對她的反應早在意料之中,微笑道:“筱筱,定是你娘對你說了些什麼,你才不肯認我,平心而論,你從小到大,我對你如何,你且能聽你孃的片面之詞?”
就算賀蘭是片面之詞,但讓莫言給她身上下的淫毒卻是千真萬確。
白筱看向後路,已被太平村村長寒峙堵住,暗暗叫苦,不知莫問出去能否太平,不免焦急,只盼這時能拖得一時是一時,如果莫問此去無事,回來定然會有所覺,故作迷惑道:“小女子不知先生的話是什麼意思,先生怕是認錯人了。”
北皇哪能猜不到她的小算盤,以莫問的身手,如果回來,又在暗處,這裡的人無一時他的對手,哪容白筱拖延時間,將珠兒扯過來些,冷聲問道:“與她一起的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