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安慰她好好休息,以後給她介紹更好的男人,靠得住的高帥富,她也會幸福的。
更好的男人?靠得住的高帥富?蘇小念此時不敢奢望,好男人和高帥富,會看得上她嗎?
冰箱裡有幾個康培陽的保姆做好的飯菜,熱一下就可以吃了,海葵只是炒了一個青菜,就可以吃晚飯。
陪蘇小念吃過晚飯,幸芮萌才離開,說回去叫李媽燉些補身子的湯,明天給她送過來。
回錦湖別墅的路上,幸芮萌一直在想,蘇小念和康培陽,他們有沒有可能湊到一起,有可能嗎?糾結了半天,也不能確定有沒有可能。在蘇小念哪裡,她想到了,卻忍住沒說出口。
燈光昏暗的一段路,少有車輛過往,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停在路邊,微微顫動。
車裡,晏惟仁欺在那個叫玲玲的女人身上,兩人正打得火熱,歡聲迭起。
“啊——”
女人一仰臉,看到車子前面,站著一個高大的眼影,目光盯著車裡看,嚇得放聲尖叫。
“我擦,車震沒見過啊,看什麼看!”晏惟仁正在興頭上,被硬生生打斷,十分惱火,罵罵咧咧下了車。
很快他震驚的罵不出來,看向站在車前的人,惶恐的問:“榮少?”
“晏惟仁?”康培陽冷聲問。
“你不是榮少,你是誰?”晏惟仁仔細看他的臉,可以確定,確實不是榮少,而是一個和榮少長得相像的男人。
康培陽看他神色驚恐,冷笑:“玩得挺開心嘛!”
車裡的玲玲,整理好衣衫,往外看去,只見晏惟仁背對著她,正和那個男人說話。
看不清楚他的臉,也聽不清他說的話,但只是看著他的身影,就給人一種害怕的感覺。
不知他們說了什麼,晏惟仁很激動,揮起拳頭,撲過去揍人。
突然衝出兩個人來,把他按住,把他的褲子給扒下。
然後兩聲慘叫,就見晏惟仁捂著襠口,痛苦的蹲下身子,接著倒在地面上,痛叫不止。
“天,殺人了?”
玲玲慌了,害怕被殺人滅口,捂住自己臉下車,拔腿就跑,嘴裡喊著:“我沒看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到!”
她跌跌撞撞的跑遠,鞋子都跑掉了,但沒人去管她。
冷冽的目光,看著地面上慘叫的人,康培陽冷聲警告:“晏惟仁,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以後再想玩女人,悠著點!”
看他轉身就要離開,晏惟仁痛苦的咬著牙問:“你到底是誰?”
“康培陽!”康培陽不介意留下自己的姓名,看他有沒有膽,敢不敢找自己算賬。
聽到康培陽三個字,晏惟仁就痛暈過去。
十幾分鍾之後,救護車趕到,晏惟仁被送往醫院搶救,算撿回了一條命,第二天就上了報紙。
有人猜測,他玩了別人的女人,被人把褲襠裡那玩意割了,又有人說,他是被人朝褲襠裡打了一槍,那玩意還在,卻已經報廢了,結論基本一致,晏惟仁活該慘遭報復。
晏惟仁躺在醫院裡,半死不活的樣子,晏家的人反應不一。
看兒子被人弄了命根子,晏母哭得心肝肺都疼,晏父又氣又罵活該,怪晏母把他寵壞,才遭到報應。
晏弘毅要立即去找康培陽算賬,被晏芸欣拉住。
從晏惟仁口裡得知,康培陽已經知道他們與蘇小念的事,是替蘇小念出氣才傷了他,晏芸欣怕自己的秘密被暴露,就勸晏弘毅:“哥,算了吧。說到底,是惟仁有錯在先,才遭人報復,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萬幸。”
晏弘毅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惟仁是有錯,但也不能這樣被人欺負!榮梵希欺負他,說是騷擾他的女人,這就算了,現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