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國的土著,他們也藉著此機會,過來看望,也算為老師做了點奉獻。
是否是冰雪古國的百姓,這點很好辨認,因為冰雪古國出來的人們,家裡都有供奉著一座冰雪老人模樣的小型冰雕,他們每現一戶人家,便送上一份深厚的祝福。
當然,二人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找到王飛,可是不管如何找尋都不見他的蹤跡,他們甚至找遍了每一戶人家,卻一無所獲。
白雪在飄,寒風在吹,一晃眼,已是九年。
雪衣與雪童依舊孜孜不倦地找尋王飛的蹤跡,這九年來已經將北極寒之地的一圈兒都找遍了,卻徒勞無功,前不久還與穆子夏溝透過,結果卻令二人失望。
王飛好像真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樣,無影無蹤,莫非,他真的已死?
可是,一種感覺,老師看重的人,絕非簡單的人物,怎麼會就這麼死了?
沒有完成任務,兩人也不好意思回去,無奈下,他們繼續找尋,這一次,他們把搜尋的範圍又擴大了一圈兒,來到了與西荒峪交接處。
西荒峪內的修真門派勢力,經過十多年的洗練,如今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相互之間為了爭奪修煉資源進行著吞併與廝殺,時常有些落難的修士越過這條交界線跑到北極寒之地境內。
北極寒之地,沒有統一的勢力,只有一座座的城池,由城池內的城主管理,所以這些落難的修士進來,也沒人阻攔。
趨王城,位於西荒峪與北極地帶的交線上,方圓數十里,人口近百萬,算是這一帶中等城池,今天天色很好,萬里晴空未曾飄落一片雪花,是十年來難得的一個好天氣。
白雪覆蓋的街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街道兩旁的住戶從房內走出,他們或拿著一把掃帚清掃門前積雪,或拿著一串大紅燈籠往門楣上掛。
一群小孩蹦蹦跳跳地聚在一起,踩著雪地,劃開厚厚的積雪,玩著跳格子的遊戲,一些女孩兒,你一下我一下地踢著毽子,好不樂乎。
這又是舊年年底,新年將臨。
“駕——”
街道上,忽然響起一個震耳的聲音,旋即是一陣篤篤篤的馬蹄聲,回頭一望,只見一匹白玉駿馬呼嘯著從遠處的一條街道盡頭賓士而來,後方捲起一層白白的雪花,它的上面是一名年紀三十歲許的壯漢。
壯漢身上穿著一套金剛鎧甲,頭戴金邊鐵頭盔,駕馭坐下的白玉駿馬朝著這座城池盡頭高大的城門飛馳過去,一晃眼便逼近城池大門之下。
“籲——”
一聲低喝,馬兒嘶鳴,這位將軍一拉韁繩停下駿馬,雙腳一蹬翻身躍下,快步走到城門下,從鐵甲衣內取出一卷黃色的帆布,手一抖動鋪展開來。
他甩了甩這卷畫布,順著牆壁的方向貼了上去,旋即又翻身上馬策鞭離去。
他這一離開,周圍好奇的人們立即圍了過來,抬頭看著上方黃布內的告示,當看清其中的內容時,人群中立即產生不小的騷動。
“呀,乖乖不得了了,公主要嫁人了啊”
“是啊,嫁給鄰城的城主大少,嘖嘖,聽說這個公主是個美人胚子,那城主大少是個翩翩公子,真是郎才女貌啊”
人們一碰頭,立刻議論起來,新年之中竟然遇見這事,這大過年的弄上一門親事,而且還是城主的親事,那豈不代表會有一些福利?
這事兒很快一傳十十傳百地湧入每一趨王城百姓的耳中,
不多時,一名少年揹著一大籮筐的藥材,來到了這處城門之下,當他抬頭看到告示上的內容時,猛吃一驚。
“楚楚要嫁人了?城主之令?”
唸叨此,少年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之色。
他長長地吐了口悶氣,又顛了顛背上的籮筐,失魂落魄地轉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