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且這藥有一味原料是東海才有的,做好了之後最多也只能保留三個月,過了時間就藥效全無,我查過了,這藥只可能是京城快馬加鞭來的。”
費了這麼多人力物力做了這麼一個局,要不然就是不想弄死我,要不然這就是局中局裡面的一個小局,為了整個大局考慮,現在還不能弄死我,但是不論是哪種都很麻煩啊。
就在我在暗自思量此事的時候,阿大卻是哭哭啼啼的跑了進來,趴到在我腳邊,抱著我的大腿嚎道:“殿下,殿下,你可回來了,都要嚇死奴才了。”
“你這幾日可是照吃照睡,我可沒有看到你有半點被嚇死的樣子。”青魚心中惱怒阿大擅離職守,自然陰陽怪氣的嘲諷道。
“奴才冤枉啊,殿下吉人自有天相,斷然是不會有事情,奴才又自知不善尋人之法,這才巴巴的在寨子裡面等著殿下回來,哪裡有你說的照吃照睡。”阿大情真意切,我差點都要信了。
“你入宮前乃是軍中一等一的高手,你說你不會尋人,怕是天底下都沒有會尋人的了。”青魚又陰陽怪氣的說道。
阿大別的本事不大,這麼些年混跡深宮,最是會抵賴。
聽青魚陰陽他,也是趕忙說道:“青魚姑娘也是說入宮之前的事情,我入宮都這麼多年了,那些本事早就忘的一乾二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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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阿大狡辯,青魚也沒有跟他繼續爭論這個,而是幽幽的說道:“你說你不善尋人,這事兒我且不與你爭了,但是你擅離職守,難道還能狡辯不成。”
阿大無話可說,只能一個勁的磕頭賠罪,青魚冷笑一下,繼續幽幽的說道:“都說北境軍軍紀嚴明,就以阿大你的所作所為來看,怕是以訛傳訛吧。”
外面的鏢師聽了這話,紛紛把頭探進來看了看。
青魚恨屋及烏,連帶著這些鏢師都有些看不慣,罵道:“看什麼看,難道阿大擅離職守是假的不成,你們有本事做,難道還怕別人說不成。”
鏢師們見青魚彪悍,此事又的確是阿大有錯,那群鏢師一個個也不敢多辯駁,只能灰溜溜的把頭伸回去,裝作沒有聽到。
話說青魚這話都誅連到北境軍了,但是阿大還是什麼都沒有解釋,只是一個勁的磕頭認罪認罰。
看著他那個樣子,我心中大概也明白了其中緣由,便不想再說這個,只是朝著青魚揮了揮手,說道:“行了,說話文雅些,小心嫁不出去。”
我給了青魚一個瞭然的眼神,青魚立馬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嬌嗔道:“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輩子伺候在校長身邊。”
“你可沒有蠱術防身,最好還是注意一點,可別著了某些人的道。”我笑道,“收拾好了就出去吧,我倒要看看那唐山到底有什麼好狡辯的。”
阿大聽了這話,身體明顯一滯,只是片刻,便又成了往常那個忠心奴才,迅速的跟了上來,小心的伺候在我旁邊。
我在一眾鏢師和學生的簇擁下,不多時就來到了寨子裡的祠堂裡。
一進祠堂,就看到原本苗王的位置空著,其他人按照各自的位置坐好。
我也沒客氣,這唐山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他阿爹已經不配當苗王,更何況坐苗王的位置。
我乾脆利落的坐到苗王的位置上,青魚在右阿大在左站好。
見我坐下,蠱王旁邊的一個阿婆站了起來,說道:“國有國法,寨有寨規,苗民唐山竟行淫邪之事,妄圖以下藥之法強佔了朵朵姑娘,他雖是我阿孫,但我絕不徇私,今日就當著大家的面一起公審此子。”
我看著阿婆義正辭辭的樣子,有些意外,竟然看著要審的不是她的孫子,而是她的仇人一般。
阿婆說完,自是有苗民去提人,只是片刻功夫,唐山就被兩個苗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