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說聲音越小,畢竟幾次喝醉可都是鬧了事情出來的。
“若你真是打了他倒還好了,左右不過是些傷藥罷了。”道長嘆了口氣,艱難的說道:“你昨天晚上真是太不該了,你以後還是別喝酒了。”
我看著道長眼神中的嫌棄,我自己也有些心虛,弱弱的問道:“還有什麼比暴打他一頓還要可怕的,難道我把他王印給摔了。”
“這倒沒有。”
聽了這話,我心裡面鬆了一口氣,卻又道長說道:“你要是把他王印摔了倒還好了。”
道長這悔不當初的語氣,也是讓我心中惶恐不已。
我死命的想著,昨天晚上我到底幹了什麼,還有什麼事情比摔了王印還可怕。
我心裡面急了,忙問道:“別用你那張便秘的臉看著我,我到底幹了什麼,你趕快說,我都要急死了。”
不說還好,說了道長的臉皺的更狠了,遠看就是一朵菊花,近看還是一朵菊花,只是一朵好看的菊花。
“無量天尊。”道長糾結了半晌,才決絕的說道,“昨天晚上你先是這樣,再那樣,然後又這樣,你還那樣了。”
我跟道長沒什麼默契,他這樣子說,我是一點也沒有聽懂,聽不懂我就更是急,語氣都有些埋怨的說道:“什麼這樣那樣,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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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道長認命一般,坐到桌子上,把手放到我的臉上說道:“你就這樣,這樣,然後那樣,雍王殿下當時那個臉黑的啊,跟鍋底一樣,但是你不停,繼續這樣,又那樣。”
難怪我聽不懂,原來道長為了過審,打了語言馬賽克。
但是這東西只要知道是馬賽克,那馬賽克後面的東西也就能夠想象的出來了,甚至想象出來的比本來的還要精彩還更有味道。
我明白了這個之後,臉咻的一下子就紅了,嘴裡囁嚅道:“最後了,是不是把我打暈了,然後雍王殿下嫌棄的走了。”
“要是打暈了就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酒刺激了你的真氣,我遠遠的扔了幾個石子,都被你躲了過去,好不容易打中一顆,你還半點反應沒有,繼續這樣那樣。”
我連忙開啟道長在我身上演示的手,說道:“好了,我懂了,不用給我說了。”
我捂著腦袋,思考著是現在去死好些,還是待會去死好些,反正我是沒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可是好死不如賴活著,我還是不死心的問道:“就閣裡面這些人知道吧?”
“現在怕是整個京城都知道了,早上路過的侍衛就在說,宮外的話本子都出來了,可搶手了,沒點關係還買不到。”
聽了道長的話,我感覺天旋地轉,問道:“最後這事是怎麼收場的?”
“就就就就。”道長就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
“你趕快說,你這樣子是要急死我嘛。”
“阿大去太醫院拿了藥,然後你跟雍王殿下折騰了一夜。”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道長說的什麼,問道:“什麼藥。”
“就,就治那個地方多藥。”道長說道,“你們折騰了一夜,那個地方可能受不了,就。”
“行了,你別說了,我知道了。”就在我心如死灰的時候,外面侍衛的閒談的內容讓我更是恨不得揚了我自己。
“難怪這雍王殿下不娶王妃,原來心心念唸的是千秋殿下啊。”
“千秋殿下這臉蛋俊的啊,面板嫩的啊,身段妙的啊,也難怪雍王殿下能跟他折騰一夜。”
“你們運氣不好,昨夜沒有巡邏,那千秋殿下叫起來就像是那狐仙一樣,是要人性命的。”
“你昨天晚上不是也沒有巡邏,你怎麼知道的。”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