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吃一個半天都不餓還特別有力氣,而且這個哪裡都能長,一棵樹上可以結幾百個,就是吃了舌頭伸不直,吃多了話都說不出來。”阿大說道。
我聽了,也是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蛇果子就符合我們的第一個要求,產量高抗餓還不佔用良田,那第二個要求,我們應該怎麼樣讓蛇果子無毒,只要解決了這個問題,那蛇果子就是一個極好的替代之物。”
“我之前聽我一個大夫朋友說起過,毒物也不是渾身上下都有毒,而是特定的地方有毒,有的是葉有的是根有的是皮,所以把有毒的地方剔除來應該就可以了。”李耳說道。
這個答案讓我十分滿意,也是欣賞的點點頭看了看李耳,又說道:“這是一個方向,其實有的生的是有毒的,煮熟了是無毒,可以考慮一下這個方向,有的單獨吃是有毒的,和某樣東西一起吃是無毒,有的煮著吃無毒,烤著吃有毒。只要方向對了,解決這個問題也不是什麼難事”
眼見解決莊戶吃的問題有望,李耳自然是高興異常,也是手舞足蹈的說道:“我明白殿下的意思了,我那大夫朋友醫術高超,定然能夠解決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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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大見李耳得臉,生怕我覺得他不得力,也是忙不迭的說道:“鎮北王府裡有一廚子,之前是鎮北軍中軍醫,不僅精於庖廚之道,更是醫術了的,要不然讓他也來做這個事情。”
“若是鎮北軍中的軍醫自然更是厲害,不如就讓王府廚子來做這個事情。”李耳聽了阿大的話,也提議道。
“就讓李耳朋友來,他更合適一些。”
他們聽了我的話,甚是不解,明明王府放廚子更合適,為什麼我卻說李耳的朋友更合適。
我見大家疑惑,也是解釋道:“原因有二,第一是軍醫常年救治的是身強體健的軍人,與身體普通的莊戶不同,他的方法不一定適合這些莊戶。第二就是這人若不是我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請的動他,此事變數太大,於這些莊戶而言根本就不是長久之計,若我那天不過問此事或有別的變故,此事就可能荒廢了。論長久計,還是李耳朋友更加合適。”
其實我這個話阿大他們並不認同,只是這就是件小事,自然是依著主子的意思來。
李耳見我如此說,也是立馬保證道:“殿下思慮周全,等回去我就與我那好友相商,爭取早日辦妥此事,也好讓更多人免於餓死。”
此事安排妥當,我也有些站的累了,就要在樹蔭下的一塊石頭坐坐,阿大見了連忙從袖子裡掏出一塊布就要鋪在石頭上。
我攔住了他說道:“別麻煩了,這地上你們坐可以,莊戶坐可以,那我坐也可以。”
話說坐在陰涼處,不多時就有莊戶拿來了茶水和一些我不知名的瓜果,阿大阿二驗過無毒之後,我們就坐在地上,慢悠悠的吃著瓜果,看著莊戶在地裡忙著,也是悠閒的緊。
我看著他們忙碌的樣子,就想到自己也曾種過莊稼,雖然不曾研究過,但還是略微瞭解過。
我看著田裡綠油油的莊稼說道:“這莊子裡有多少人?”
“不到四百人。”李耳聽問,馬上答道。
我又問道:“那若是這莊子裡面有四千人會怎麼樣?”
“那肯定餓死唄,這麼點土地,斷然養不活四千人。”阿大直截了當的說道。
“對啊,既然土地少了,不能養活這麼多人,那地裡面的營養不就這麼多,是不是也應該控制一下田裡面莊稼的數量呢?”
他們聽了我的話,一個個都陷入了沉思,最後還是李耳說道:“人與莊稼終究是不同的,而且我們這麼多年都是這麼種的啊。”
“這麼多年都是這樣子種的,難道就是對的嘛?所以我們應該想個辦法驗證一下,人和莊稼到底有沒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