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受傷了?」酈唯音聽到聲響,抬眼就看到進門的許公子,嘴角一片烏青。
她慌忙起身走過去,伸手要觸碰他的唇角,卻被他握住了手,親了親她的指尖,許公子委屈巴巴地說:「讓汪帛熙打的。」
酈唯音:……
她狐疑地看著許公子:「他為什麼打你?」
不是她懷疑許公子,而是汪帛熙和許公子似乎沒有什麼矛盾,還有汪帛熙的涵養也不是個隨隨便便就動手的人。
許公子是很欠,但他只對自己和許亞箏比較欠,對其他人幾乎是愛答不理。
另外就是,她沒有領略過汪帛熙的身手,但就許公子的身手而言,許公子不樂意,是不可能被汪帛熙正面一拳打在臉上吧。
許公子翻手,把汪帛熙給他的名片遞上去:「他知道我的病情,勸我去看醫生。」
酈唯音有同學是專門攻讀從事神經學方面,之前她就向沐清特意諮詢了好幾次關於人格分裂,後來許少爺暈倒,酈唯音又私下問了幾次,從她口裡聽說過這位他們眼中的權威醫生,只不過沐清也不知道怎麼聯絡。
「你說哪有人好端端讓人去看神經科?這不是暗喻我是神經病?所以我就……」
酈唯音抬起頭,目光涼涼地落在他臉上:「你就和人動手了?」
「嘿嘿……」許少爺尬笑。
酈唯音的拇指按上他嘴角的傷口,聽得他直抽氣:「該你痛,你有沒有傷著人家?」
「哼,你對你老公這麼兇,對別的男人倒是挺關心。」許公子不高興輕哼。
「你別不識好歹。」酈唯音才不哄他,「你要是覺得我對別人客氣又禮貌,你就做別人。做了老公,還想我對你客客氣氣,我要你這個老公做什麼?」
許公子又樂了:「親疏有別就親疏有別,還故意說得這麼刺耳。」
「嫌我說話刺耳了?」酈唯音揚眉。
「沒沒沒,我老婆說什麼都好聽。」求生欲致使許公子高舉雙手,然後保證,「我沒有傷到他,我還是有分寸的好不好?」
「要不是相信你有分寸,我早就衝去看人了。」用得著問你,不想和許公子扯這些有的沒的,她揚了揚手上的名片,「我們什麼時候約人?」
「我想讓莫老頭邀請,我覺得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我的情況。」許公子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酈唯音很贊同:「對,莫老師必須在場,不然人家說什麼,我們都聽不懂。」
說著,酈唯音就迫不及待拽著許公子往外走:「我們現在就去找莫老師。」
看她這麼急切,許公子任由她拉著自己,唇角微微上揚。
他沒有把汪帛熙的心思點透,是因為他了解自己的妻子,如果她知道汪帛熙的心思,一定會和汪帛熙分道揚鑣,現如今不僅飯店離不開汪帛熙,就連……
他不會給酈唯音安排什麼身後事,但不得不承認,汪帛熙是個可以託付的人。
在不確定自己未來的情況下,他不阻攔也不推波助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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