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噗哧地笑了出來,極為瞧不起她,“就憑你這小丫頭想跟我賭?”
“怎麼?你不敢嗎?”
年輕女子看來平常火氣就大,脾氣很衝動,當下挑眉嬌斥:“什麼叫我不敢?好,我就殺你個片甲不留,我們就賭骰子。”
“好呀,隨便。”多多眨眨眼,“對了,要怎麼稱呼你?總不能一直叫你喂呀喂的。”
“我姓易,單字朵。”易朵一副她要膽敢笑,就要剝掉她一層皮的森冷眼神。
幸虧多多因為自己的名字極頂滑稽,所以一向就自覺沒什麼立場取笑別人的名字,所以她只是點點頭,“這樣啊,挺好聽的,易姑娘,就賭骰子嗎?”
“對,我再拿出五十兩,加上這二十兩銀子,共是七十兩,跟你賭一把,你敢嗎?”易朵挑釁道。
多多好脾氣地回答:“好呀!”
“在這邊賭嗎?”
“不不,我們有專門為貴賓闢的貴賓室,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