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知道你的名字了,若華,若華,你姓什麼?”他如一個大孩子一般開心而笑。
“若華,我不能放你走,就是你了,我燕行濤命中註定的那個人就是你了!”他從身後緊緊抱住她,無視她的掙扎,貼到她耳邊輕聲呢喃,她頭腦一片迷糊,如在雲端飛翔。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分離,若華,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離。”他將她的嬌軀緊緊擁住,熱烈吻上她的紅唇,索要著她的芳香。
“若華,今夜,你就是我的妻子,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他凝望著她嬌羞的面容,輕輕覆上她顫抖的身軀,他的手燙得嚇人,他的目光炙熱得令人害怕。
“若華,你別怕,我知道你姓慶,是慶氏中人又如何?不管你姓什麼,今夜起,你只是我燕行濤的妻子,別怕,這圖形多美,在我心中,這是最美的火焰,若華!”他輕輕掰開她掩住衣襟無力的雙手,他柔柔解開她最後的防線,他修長的手指在她胸前用力揉搓,他滾燙的雙唇在她身上狂野地遊走。
“若華,我們回流光塔去,我要陪你住在那裡,一生一世都不離開。”她輕柔無力的將頭枕在他胸前,他輕撫著她的秀髮,凝望著她滿足而又甜蜜的笑容,又猛然將她覆於身下。
“若華,我們要有孩子了,我要做父親了,謝謝你,若華,這是我們的孩子,是慶氏的孩子,我要讓他姓慶,他本來就應該姓慶的。”他將她小心翼翼地抱入懷中,摟著她輕柔的搖晃。
“若華,這是我們的兒子,叫他君兒好不好,遠君,慶遠君,若華,他這麼小,什麼時候可以叫我一聲父親啊!若華你看,他胸口沒有印記呢,是老天爺開眼了,慶氏的詛咒消失了!”他抱著襁褓中的君兒,無限溫柔地凝望著她。
淚水漸漸模糊了她的雙眼,也漸漸迷濛了他的心。
同樣的往事在兩人眼神中糾纏上演,同樣的情緒在兩人心中翻滾激盪。燕皇忽然一陣劇烈咳嗽,身形搖晃,嘴角滲出黑紅的血絲。
她猛然起身,衝前兩步,伸出手來,卻又猛然在亭邊停下了腳步,雙手緩緩垂下,身上狐裘悄然落地。
寒風吹過,雪花撲上她的衣裙,燕皇輕咳著解下身上白裘,雙手輕揚,白裘擁住她的雙肩,如同多年前的擁抱,柔柔蕩蕩。
“你身子弱,禁不得寒,可別凍壞了。”燕皇輕咳著說道:“下次可不要到這種苦寒之地來了。”
苦寒之地?她眸中閃過痛恨與憤怒,緩緩轉身,白裘從肩上滑下,她坐回爐旁,冷冷注視著他。
燕皇緩緩步入木亭,深深凝望著她:“若華,還有什麼要我做的?我一定替你辦到。”
沉默片刻,她苦澀張口,才發覺得自己的聲音竟隱隱有些顫抖:“解宗珏呢?除掉了嗎?”
“我已吩咐祈思飛,叫他率精兵追至孟家坳,此刻戰事應當已經結束,解宗珏應該插翅難逃了。”燕皇淡淡笑著,似是極為欣慰,終於能為她辦成這件大事,終於可為君兒掃除最後的障礙了。
亭邊大樹上,皇帝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少年天子的心如被利刃刮過,血肉模糊,痛不可言,原來,林哥哥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原來,世上最尊貴但也最可憐的那個人竟是自己。淚水緩緩流下,全身早已麻木,只有從被林歸遠握住的右手傳來陣陣溫暖,將他的心輕柔的護住。
“看來,你已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
“是,若華,君兒回到天朝,便神秘失蹤,我派了很多人過來查探,由積慶堂查起,兩個月前終查到林士武與林維嶽原為同胞兄弟,便猜到了你的真實身份。正逢你施計挑起兩國戰爭,又送信予我,要我攻打天朝,後又要我前來仁州,我都聽你的,我要為你奪這天下,要為慶氏奪回這江山!”燕皇目光凝聚在慶若華的臉上,片刻都不願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