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小水說:“我會的!感謝你的安慰和鼓勵!你現在的情況也不比我好!也衷心祝福你!”
我說:“謝謝!我下了,我該去換班了!”我把這些字傳送過去!小水說:“你去吧!你也在寂寞中煎熬,卻在傾聽我的嘮叨!我有些不仗義!也望你能厲盡磨難始到金!”
我說:“謝謝!88!”
我有幾天沒上網,但我仍然在電腦上,只是沒開啟QQ。我有許多事要做。其實我早已厭煩了網聊。原因是網上的人良莠不齊,上QQ只能是浪費時間,網上的人盡說些少鹽沒辣子的無味話,我從當初幾乎每天泡在網路上到一見QQ簡直就頭疼。所以我只是偶爾與相熟的同學朋友談些專業或者是文字上的話題。對於“百合花”我也是純粹虛與應付。至於她叫什麼,在哪,漂亮與否,離婚案件等都與我無關。
我是個男婦產科醫生,兼營文字製作。我確信我職業的神聖,只是我一個男人幹婦產科工作多少讓那些生小孩的大肚子女人不適應。她們十分奇怪地看著我,不是她們不自然,而是把我看得極其不自然!和前妻離婚那陣子,前妻就十分坦然而且有些調侃地大概更有譏諷地說:“我現在才知道我們為什麼日子過不好!你整天和女人那個打交道,能有出息!一個大老爺們幹什麼不好,偏偏做了個婦產科醫生,真是特大倒黴!”她還用了個“特大”二字,足見她的淺薄。
其實做個婦產科醫生沒有什麼不好,不管那些大肚子女人用怎樣的眼光看我,卻仍然把自己的褲子脫下去,讓我為她們接生。白色的帽子,白色的口罩,以及白色的褲子和白色的褂子,我渾身都是白色,連我的手上戴著的膠皮手套都是純潔的白。懷孕的女人聲嘶竭力地大喊大叫,那時她們絲毫不再去想面對下身*的是一個大男人。嬰兒入盆的時候,她們就得躺在產床上,我則準備為她們的小寶寶將要出世去忙活。我想母親之所以偉大,不僅僅是懷胎十月所受的身體折磨和養育的艱辛,還有的是她們能承受分娩前帶給她們身體有如撕裂般的陣痛,羞恥是暫時的。對於一個男人看著要分娩的疼痛,什麼叫痛,什麼叫愛,什麼叫母親,男人並不一定理解。而作為一個小城市的婦產科男醫生,我非常理解。我不停地鼓勵她們用力,我的手也在女人身體上做著輔助的動作。那時我看到的不是*的詞語,也不是女人身體上那一器官的名稱。我稱那是愛之門,是母親創造世界的一個獨特的手,她們希望的太陽將在那兒冉冉升起。儘管她們在最初的懷疑眼光裡也帶著難堪甚至不友好,但這並不影響我對她們最尊貴的想象。我的前妻有辱我靈魂的斥責是對這一崇高精神的褻瀆,從這一點上說,她與我離婚正映照了她的靈魂,她漂亮的外表與她的內心世界一點都不般配,她也委屈了“蕙蘭”這個純潔而清雅的名字。
一個小城市的婦產科男醫生在順利接生一個孩子後能得到的好處僅僅就是一包水果糖,一包瓜子,重一點的就是小小地請吃一頓小飯而已。婦產科醫生不允許抽菸喝酒,這有害於健康,也對媽媽的產乳是個不健康的刺激,所以我幾乎忘記了煙是什麼味,酒精能不能醉人!所以那些統統的好處與我絕緣!我是個倒黴的醫生,沒有紅包,也沒外快,對於得不到好處又沒有外快的工作,我當然要受愛虛榮的前妻的常常奚落。離婚也就再正常不過。我慶幸前妻與我離了,否則我往後的日子也難有愉快。
我是個清淡的人!兒子被母親照看得很好,這也懶散了我曾經積極建設家庭的慾望,我越來越有些離群索居,除了去為一個懷孕的準母親接生。也許我不適合做一個醫生,特別是男婦產科醫生,那我能幹什麼呢?現在我幾乎說不準我應該幹什麼?似乎對於文字我有超常的喜好,假如沒了工作,也不喜歡在紙上(現在是在電腦上)寫些東西,我怕只有去上吊!我不會其他事情,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