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的過程中翻起裙襬,春‘光外洩而渾然不知。
她脫了外套手摺到身後去解胸衣釦子,似乎醉意上來的太快,胸衣才解一個掛扣她就側身抱著被子把身體蜷縮成一團,枕著他的大腿睡死過去了。葉錫尚看著她白皙光滑的裸背,眸色漸漸深下去,抬手把剩下的掛扣解開,拉過被子蓋好她。
他回到自己房間衝了個澡,腦子裡不是她的裸背,也不是她咖啡色的小內褲,而是她那個主動而火辣辣的吻。他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彷彿上面還有她喝過冰啤酒的嘴唇留下的涼涼的觸感,還有那種柔軟,一種他形容不出的柔軟,只記得雙唇碰觸的感覺讓他格外難忘回味。
熱水衝在身上,那種燥熱逐漸在身體四肢流竄,還伴隨著一種陌生的空虛和慾望。他嘴角淺淺的勾起來,眼裡透出篤定與強勢的光。
那是顧淮南不曾看見過的他的另一面:他想要顧淮南。
不是今天,在昨晚就想要。他根本沒醉,他是喝了很多酒,遠不到醉的程度。這種慾望有些複雜,他有過藉著酒勁做下去的想法,但他發現自己十分抗拒這樣的結合,他知道現在時機尚早,所以最後只是抱著她睡了一晚上。
幫她忘掉過去的感情是他提出的,他以為只要對她好就足夠了,原來女人要的不僅是照顧和寵,現在看來他必須付出一種連他都不太願意相信但已開始渴求的東西。
*
顧淮南一覺醒來竟是第二天下午,葉錫尚已經回部隊了。她摘了隱形眼鏡換上框鏡對著鏡子刷牙,看著裡面的自己發呆,看著看著就笑了。
單手捂著有些泛紅的臉頰,她做什麼了?
竟然主動去吻葉錫尚,真不敢相信。其實她當時吻過了就已經開始害羞了,所以拼命的喝酒把自己灌醉,否則根本不知要如何面對他。
她匆匆吐掉嘴裡的泡沫漱口,撥通餘金金的電話。“女人,你有空嗎?”
“沒空,我又把一筆單子給搞砸了,被老總大罵一頓。”餘金金夾著電話埋首在堆積如山的檔案中。
顧淮南對她的抱怨置若罔聞,“跟你說,我和葉帥親了。”
“那有什麼新鮮,不就親——親了?才親?”餘金金後反勁,手捂著電話鑽到桌子底下。“快講快講,什麼情況?”
“就親了,兩次了。”
“賤人,才報告,那後來呢?”
“後來我喝醉了。”
餘金金倒吸一口氣。“你們上床了?”
“怎麼可能?你看他是會趁人之危的那種男人嗎?我脫光了在他面前他都面不改色的,當是你家薛爺呢,見了你立刻化身種馬。”
餘金金撇撇嘴,決定繼續隱瞞團長大人的秘密。“吻技如何?”
“唔。”顧淮南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回想。“讓我很吃驚,他好青澀喔,不過大大滿足姐們一顆渴求愛情滋潤的心。”
餘金金咯咯的笑起來,閒扯幾句結束通話電話從桌子下面鑽出來準備繼續工作,還沒坐穩就被老總叫去辦公室。
“章總,您找我?”
“給你將功補過的機會。”章輝臉色依舊難看,但比剛才好多了,他扔給餘金金一個資料夾。“把這上面的人搞定,我打聽過了,這姓陳的和卓氏公子有私交。”
餘金金有不好的預感,開啟一看錶情就沉下來,頓時明白他打的什麼主意。“我不幹,您找別人吧,潛規則這類的事我做不來。”
“餘金金,你想不想幹了!”章輝拍案而起,又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她定定神,儘量換種語氣。“章總,生意做不完的,丟了這個單子我承認我有責任,但對方同樣有責任啊,您扣我獎金吧,反正也扣的差不多了。”
章輝氣的小眉毛一個勁兒的跳。“你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