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父親沈萬德把你失蹤的事情報了警,然後陸雅寧被請進了警察局,不過還好事態不算嚴重,媒體除了一家小報之外,沒有別的動靜,那家小報也在兩天前提出了道歉。”
嘩啦啦啦。
桌上的一厚摞盲文書連帶著剛才的那個托盤,水杯,盡數被沈銘易掃落到地上。
沈銘易從椅子上驀地站了起來,“什麼時候的事?”
“三天前。”
“費雲曦,你們膽子越來越大了,三天前的事情,拖到現在才告訴我?”
“我們只是覺得事情控制住了,就沒有告訴你。”
沈銘易一腳將椅子踹倒,“在你們眼裡我是個易碎品,還是個廢物?”他聲音陰鷙寒涼。
“老大,你去哪兒?”
費雲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沈銘易已經往門口走去。
坐進車裡,費雲曦沒敢再說廢話,冷靜的問道,“老大,去哪裡?”
“沈家老宅。”
過了元宵節就已經是陽曆的二月底了。
沈銘洲的婚禮也迫在眉睫,雖然眼下這個兒子指望不上,可是還能靠著黎家海外的勢力跟項家的勢力,他一定要將陸雅寧那個女人趕出一瑞集團。
幾天前,他發現那個女人竟然把他一直以來用的卡給停掉了。
這使他大發雷霆,可就在這時,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讓他有籌碼,可以跟陸雅寧好好的談一談。
如果談不攏,就不要怪他不念陸露的面子,對她手下不留情了。
陸雅寧在樓下一家咖啡館的包間裡,見了沈萬德。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我還真是從一開始就低估了你的能力了。”
陸雅寧聽出沈萬德這是在諷刺她。
“伯父既然不跟我講情面,我又何必自作多情。”
“陸雅寧,我一直看在陸露的面子上放你一馬,你不要不知好歹,最好是見好就收,別到時候毀了自己,我給你一部分錢,你繼續開你的工作室,離開一瑞集團。”
“這恐怕不可能,我今天帶了律師過來,您還是讓他親自把事情告訴你吧。”
陸雅寧拿起手機,“喂,汪律師,進來吧。”
汪律師帶著一個牛皮紙袋走了進來。
把沈銘易的遺囑,以及股份轉讓,各種過戶手續,通通的擺在沈萬德面前。
沈萬德看完之後,面無血色,顫抖著手,指著陸雅寧,“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果然早就蓄謀已久,遺囑,這份遺囑裡面都是你得利的地方,你逼迫銘易簽下這份協議,然後將他暗害了是不是?”
“我所得到的這一切都是合情合法,至於沈銘易,他死沒死跟我沒關係,這個你更應該去親自問他自己。”
沈萬德滿臉的震驚,他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關掉了錄音裝置。
今天他本來是想逼著她離開或者脫口承認,是她囚禁了沈銘易,只是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而且她還帶了律師來。
陸雅寧也看到了他的手機螢幕。
心裡越發的寒冷,她今天要不是提前帶了律師來,可能又要被沈萬德這隻老狐狸戲耍了。
“陸雅寧你這個女人不要高興的太早,有你堅持不下去的時候。”
緊接著陸雅寧的手機響了起來,是linda。
“喂,陸總,你在哪裡?”
“怎麼了?”
看著沈萬德唇角冷酷涼薄的笑意,陸雅寧更覺得一陣陣寒意。
“沈瑩瑩今天出獄了,而且召開了記者招待會,你現在在哪裡?一定不要回公司,現在公司裡有大批的記者在。”
那邊緊接著好幾部電話同時響起,秘書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