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吧,是牧幾年前的那個平民妻子,哦,沒想到她竟然還有別的身份。”
查理斯意味不明的看著場中的那個黑禮服女人,唇角掛著若隱若現的笑意。
好戲這才剛剛開始。
陸雅寧粉拳緊握,盡力的控制住自己上去打人的衝動,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如何?
她已經離開他了,他為什麼還要陰魂不散,不肯放過她?
沈銘易一步一步走上前,嶽虹擋在陸雅寧的身前,“讓開,我不屑於對一個女人動手。”
“沈銘易,你羞辱人也要有個限度,今天是歐家的宴會,你最好不要放肆。”
“你老闆都沒敢說我放肆,你算什麼東西?”
嶽虹身後的陸雅寧撥開她的身子,“沈銘易,你究竟想要怎樣?”
“我也想放過你,只是不知道你還有吃裡扒外的本領,”他的話尖酸刻薄到了極點。
“沈先生!”歐牧走下主席臺,如此劍拔弩張的氛圍,他身為主人怎麼能看著陸雅寧如此受辱。
“既然今天過來就客,若是有什麼話要對雅寧說,那請到內室慢慢聊可以嗎?”
“不必,”沈銘易絲毫不領情,“有什麼是歐先生礙於情面不好說的嗎?”
“沈銘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陸雅寧,是他指使你回來偷收購案的嗎?”
“什麼?”陸雅寧瞪著他,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們的收購案資料難道不是你透漏給歐牧的嗎?”
“什麼收購案資料?”陸雅寧聽都聽不懂,她之前是偷偷進他書房看過他的那一沓資料,她只是看了個封面而已,裡面的內容擺在她面前,她都不一定看的懂。
“沈銘易你不要血口噴人,你的那些什麼收購案我看不看不懂,怎麼透漏給別人?”
“那就證明你看過,你看不懂別人可看得懂,我說的對嗎?歐先生,你現在是不是還要報警告我私闖民宅?我現在完全有證據,告你們竊取商業機密。”
人群中一片譁然。
看來歐牧舉辦的這一場貴族宴會,不但補救公關不了家族的危機,反倒是被沈銘易抓住把柄,陷入了空前的絕境。
陸雅寧被沈銘易這樣無端的誣陷,氣的渾身直髮抖,加上人群中的指指點點,直逼她的忍耐底限。
“好,既然如此,你把證據拿出來!”
“要證據是嗎?”
身後的阿衛拿出一塊玫瑰金的手機,從裡面調取了一些照片,一張張的給陸雅寧看。
“這手機是你的吧?所有從我那裡拍的圖片,最終是發到這個號碼是吧?”然後沈銘易摁響了那個號碼,“相信現在歐先生的手機正在響。”
歐牧上臺前把手機打了靜音,他沒有理會沈銘易的話,站在陸雅寧身旁道,“寧,你先跟唯唯離開,這裡交給我來處理。”
“寧?看看歐先生叫的多親熱,”沈銘易冷峻孤傲的眼神,透出一絲猙獰之色。
“夠了!!沈銘易!你到底還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我已經放手了已經如你所願離開了你,你究竟還想怎麼樣?”
所有的憤怒和苦澀化作此刻失控的怒吼。
都已經遠離他了,這個男人是要將她逼死嗎?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彷彿將她整個人都扼住。
“是他派你回來做臥底的對不對?你還不肯承認自己的過錯嗎?”
“我都說了我沒有,沈銘易,我這輩子犯的唯一一個過錯,就是曾經愛過你!!”
“愛?”
“婚姻如果是愛的前提的話,你嫁給歐牧的時候有愛嗎?”
沈銘易拉過身旁的季琴聲,自然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