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穿錦兒的背部。初夢與錦兒有什麼深仇大恨,下手竟如此狠毒!錦兒一定很痛很痛吧……語兒的眼淚又湧現出來,心中痛如刀絞,我能代替錦兒受這一刀該多好。
言兒已看到那半寸長的刀口了,頭腦有些眩暈,但還是咬緊了牙關,逼迫著自己繼續看著。手中的動作也沒有停止,為語兒遞上了紗布。
“語哥哥,殿下的傷究竟如何?”皓月焦急的問出。我雖不懂太多的醫理,但還是能看出小色女傷的很嚴重。單單看著她毫無血色的臉,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她現在心中的傷比受的傷更嚴重吧。
“語哥哥,請你快說啊,殿下沒事對不對?”秀澤急切的詢問。他那泛紅的雙眼就沒有停止過淚水。殿下你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的,秀澤在心中不斷的祈禱著。
看著如此焦慮的兩人,語兒不知如何對他們說。他們要是知道錦兒傷的很重,不知他們如何承受得了,但又不想隱瞞著他們倆。語兒為難不已。
“慕容公子,小九,我知道你們很擔心小錦,但是現在兩位側妃正在為小錦治傷,你們這樣打擾他們的話,會使他們分神的。為了給他們一個安靜的環境,我看我們幾個先出去等候吧。”司馬韻說著,就推起了皓月和秀澤。
皓月和秀澤也明白這個道理,乖乖的隨著司馬韻退出屋去,其他人也都跟著出去了。
“小言,你喂錦兒服下麻醉散,我現在要為她處理傷口了。”語兒對著言兒說道。也加快了手中的動作。這麼長的傷口必須縫合才行。
言兒聽從著語兒的吩咐,配合著他的治療。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為什麼言兒給我服下的麻醉散一點兒作用也沒有?身體不是麻醉了嗎,但卻強烈的感受到心臟傳來的陣痛。我多麼希望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夢,我醒來後,就會如往常一樣。我所愛著的男子們快快樂樂的圍在我的身邊……
我的腦子為什麼此刻要如此的清醒!連自己騙自己都做不到了。我最最不想面對的那個可惡的字眼,卻揮之不斷的在眼前閃爍——“欺騙”!
是的,我被自己愛著的男人欺騙了,我的真心付出被他無情的踐踏了,我為他所做的一切此刻都變得如此可笑。他有計劃,有預謀的接近了我,我的一個心輕易的被他捕獲,他當時在背後一定在嘲笑我的單純與幼稚吧。接著就會為自己的出色演技而感到愉悅吧。
錦兒的嘴角泛著笑意,閉上的眼角卻有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
為什麼我的心中是那麼的苦澀,我何必在乎那個來刺殺我的男人啊,為他心痛與流淚多麼的不值得。我為什麼不能就這樣說服著自己?為什麼總有一個聲音高喊著,初夢對我的感情是真的,他是愛著我的!
他那雙深邃的眼睛總是有著一絲憂愁,他總喜歡靜靜的看著我,好像有話要對我說卻難以啟齒,我一點兒猜不透他的想法。但我又寧願相信著,在我身下嬌喘著喊著我的名字的他,對我的情意是真摯的。我好矛盾,好矛盾!
如果初夢真要取我性命的話,他下手的機會太多了,對我下毒是多麼好的方法,他都沒有采用,卻獨獨選擇拿著匕首刺殺我,又沒有刺中我的要害,這一切的一切是為了什麼?
眼前又閃現出初夢刺傷我後,那痛苦掙扎的表情了,他是很後悔傷了我的。現在想想看,那時的他真的好反常,就好像是被人操縱的木偶一般。
他又極力的反駁那個黑衣人所說的話,發生的這一切並不是他的本意。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真正身份是堂主,但會是什麼幫派的堂主?那個最後出手帶走他的武功高強的人又會把任務失敗的他帶向哪裡?他會不會遭受到嚴厲的處罰?
天呢……我的頭腦真的好混亂!我不知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這一切。我究竟應不應該相信初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