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很近,房價低,弄個作坊生產。”
桌上的幾人都聽愣了,包括江源達。
江男卻喝完白菜湯下桌了,走了兩步又回頭道:
“媽,你現在最該著急的,是不是該領我姥姥姥爺去醫院做個身體檢查?這些年也沒領他們去過,咱身體要是不好,那個1倒了,後面全是零。”
第八十章 等我忙完正事兒的(三更,為shimingxin和氏璧+)
江男對於她媽非要補貼孃家,買房、買啥、拉拔弟弟等等,說實在的,在花錢方面她心裡是不佔對錯、十分理解的,因為心臟的位置本來就是偏的,她偏心眼且護短。
從昨晚聽到父母爭吵,她就想過這問題。
在她看來,給孃家搭多少,怎麼買都不過分,別看往深了說會侵害她的利益,無所謂。
她只站在女人的角度,她只看親情方面值不值得。
當年,爸爸要去石獅上貨,是姥爺把家裡的存項拿出來都給爸爸媽媽帶上,他們可沒考慮過舅舅,沒想過家裡還有一個兒子呢,什麼應不應該把錢往女兒女婿身上搭啥的。
還有,媽媽爸爸結婚時,姥姥姥爺也是盡全家之力,能陪送啥陪送啥,那時候也沒考慮舅舅,那時候想的是一家人,女兒過的好就行。
一家人是啥?
總不能因為媽媽嫁人了,女兒就外向了,想著孃家是孃家,自家是自家吧?想著哎呀給孃家買啥,別到時候都再給了弟弟,然後就摳摳搜搜分的一清二楚吧?
她江男向來在這種方面,當主播時能分析的頭頭是道,只論是非的樣子,說是那麼說,她甚至能說出一百八十條像法律一樣涇渭分明的那根線,可心裡卻一直是歪著的。
她寧可跟家人相處是筆糊塗賬,錢沒有可以再掙,躲躲閃閃冷了真正愛你的人的心,那就不是錢的事兒了。
當然了,歸根到底,主要姥姥姥爺不像有些家的老人是個糊塗的,他們很好。
反正上輩子她沒媽、爹也不搭理,但是這輩子,她江男的生活立場就是:我愛給誰花錢就給誰花,我要給我爸媽買飛機坦克開又怎樣,管不著,她將來找的丈夫要是敢礙她眼,說這個不行那個不公平的,她就先把他那個礙眼的踢了。
江男在衛生間刷牙洗臉,她都吃完飯了還穿個睡衣才洗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支著耳朵聽外面。
她覺得剛才想的倒是挺痛快,但是話也得說回來,媽媽這情況不同嘛。
說一千道一萬,你看她爸那個樣,坐那表態就跟被強按頭得答應似的,昨晚還吵吵了,畢竟是人家掙的嘛,媽媽何必呢?要不就在這節骨眼豁出來把錢全要了鬧,要不然就……
還有更重要的一方面是,也正是因為姥姥姥爺是不糊塗的,她剛剛才那樣講。
因為心裡清楚他們才不會要呢,相當於非要給他們買一萬塊錢的衣服套身上,他們穿上再美,坐哪都不舒服,你給姥姥買菜用個lv包,她是裝菜啊還是得看著包啊?不如讓他們自個兒去掙,掙完錢去買他們覺得得意舒服的,還有充實感,省得老的快。
所以說,這就是她的態度,一個是媽媽必須好好活著,姥姥姥爺還有爺爺必須身體健康,爸爸必須改好當好爸爸好丈夫,秦老仨必須得掐死!
剩下的,都不是事兒,她甚至想對大家說,都彆著急,她剛重生還沒滿月,趕趟,等掙了大錢,使勁搭,灑灑水啦,那幾樣才重要好不好!
飯桌上在靜默,還是苗翠花憋半響整了句:“這哇啦哇啦的,都給我說懵了,難怪張瞎子說咱男男那啥……”
蘇玉芹和江源達馬上看向她。
蘇長生趕緊打斷了苗翠花,以前他要不是為了配合老妻,省得嘮埋怨,他才不陪著算卦呢,一直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