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沒什麼事,你放心。”
郭亮大吃一驚,連忙問道:“我走?我能走到哪裡去?柳伊。謝謝你,我沒事的,你放心吧。”
柳伊急了,說道:“有人點名要抓你,你還是躲躲吧。你可以先回家啊。”
郭亮心裡感到好笑。如果警察真的要抓自己,他們只要封鎖幾個路口、車站,自己就插翅難逃。一動還不如一靜,這麼晚還往外跑,那不是明顯心虛嗎?沒有事也會有事了。
他說道:“你放心,我是正當防衛,他們抓我也最多是問話筆錄而已。我不怕他們。如果我跑了,反而會帶來無窮的麻煩,沒罪也有罪了。我會先找我們單位,讓單位的領匯出面和他們談的。”
柳伊想不到郭亮不聽她的話,這讓她感到有點委屈,好心沒有好報,她氣呼呼地說道:“隨便你。我只能保曲文波沒事。再見!”說完,也不等郭亮反應過來就掛了電話。
郭亮有點哭笑不得。他穿好衣服,先給鄔晨燕打了一個電話,問清她所在的位置後將出了門。實際上鄔晨燕也只是副處級幹部,其職權還沒有郭亮這個副縣長的大,但她是市裡的領導,又是這次旅遊的組織者,郭亮決定將今晚的情況跟她說一說,他並不指望她能有什麼辦法,只是不讓她和其他人感到突兀而已,萬一有警察過來,什麼都不知道的他們也許會驚慌失措,他們也許會在第一時間裡透過各自的電話將這裡發生的事憑他們自己的想象彙報回紹城市各自的單位機關。那樣的話,郭亮的名聲也許就臭了。他必須給這些人通氣,讓他們明白自己是見義勇為。
同時,他這樣做也是預防萬一。如果這裡的警察徇私舞弊故意打壓,有意將自己作為替罪羊對待,郭亮會讓鄔晨燕給自己的熟人,如陶翔、肖國華、許崑山以及自己的叔叔郭毅打電話,雖然他們都不是贛建省的,但多少有點好處,讓他們有點忌憚。在無法掌控的事情到來之前,如果只是坐等,那純粹是傻子。
聽說郭亮下來找她,鄔晨燕心裡那一點點疙瘩一下全消了。實際上她並非真的想和郭亮跳舞,更沒有男女方面的念頭,她需要的只是一種尊重而已。她以為郭亮自己發覺剛才拒絕有失禮貌,現在來彌補的。
高興的她甚至還走到舞廳外面來等他。可是。郭亮幾句話就讓她目瞪口呆了:“什麼?你出去那段時間跟人打架了?警察有可能來抓你?那怎麼辦,那怎麼辦?……,我當時就說了要跟這裡的市團委打一個招呼,我們和他們進行交流。可領導就是不同意,現在好了,我們找誰啊……”
看她驚慌失措亂抱怨的樣子,郭亮還真有點懷疑將這事告訴她是好是壞。他將她拖到僻靜處,小聲地說了當時的情況,保證自己佔理。他只是請她幫一下忙,如果等下有警察要來,請她將這件事跟同來旅遊的解釋一下,不要瞎猜忌。
郭亮不知道的是,第一個猜忌的就是鄔晨燕。只是她心裡猜忌,並不準備說出來。她見郭亮鎮定而嚴肅的樣子,只好點了點頭,答應幫他對其他人說明真相,讓他們先不要瞎打電話回去。同時。郭亮又將口袋裡一張字條交給了她,告訴她如果他被警察帶走而讓不讓她瞭解情況的時候找字條上的人幫忙。
鄔晨燕如機械人一般連忙點了點頭。
交待完這些,自認為差不多了的郭亮又回自己的房間去了。他準備好好休息一下,養好精神準備警察的詢問,至少在氣勢上不能讓那些警察小看。
沒有經歷過這些事的鄔晨燕卻像揣了一團火,不知道如何是好。想馬上將旅遊團的人召集起來,又怕警察不來。從而多此一舉。不召集這些人,又擔心警察來的時候她措手不及,等她囑咐那些人不要亂打電話時,人家早已經把電話打回去了。
她之所以這麼患得患失,是因為她是這次旅遊團的頭頭,出了什麼事她都有脫不了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