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眯眯的盯著舞池中的舞娘瞧的眼睛都直了;呸!真是一個混蛋加色胚,剛才還口口聲聲的喊著想要從了老子,現在卻又是一副恨不得從了舞娘姐姐的傻樣。
陳葉青自然是不敢將剛才在假山那裡發生的一幕幕告訴向來都比較大驚小怪的碧瑩,只是簡單地找了個理由應付過去;這才意興闌珊的獨自回到趙禮的身邊,一臉無聊的坐下。
趙禮端著酒杯淺抿了一口,眼神在舞池中的舞娘身上停留了一小會兒的時間,這才看向剛才回來的陳葉青,問道:“怎麼離開了這麼久,去做什麼了?”
陳葉青單手託著下巴無聊的眨著眼睛,心中腹誹:老子能告訴你老子消失了這麼久是因為跟蹤你想要捉你和藍妃娘娘的姦情,但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夏壞壞的手段實在是太卑鄙,先是打暈老子的狗腿子不說,接著還趁機敲詐、倚強凌弱,發誓要將一身的清白徹底毀到老子手裡;可哥是什麼人?那可是貞節烈男型的雌雄同體的大流氓啊,怎麼可能會在威逼脅迫下便讓收了夏壞壞這隻自動獻身的妖孽呢?
於是,就出現了裴大大英雄救美,夏壞壞計謀破滅,瞬間尿遁的現象。
陳葉青心思百轉,知道這些大實話是不能告訴趙禮的;要不然,這好好的大壽宴一定會變成明年的打喪宴。
“臣妾只是覺得殿內空氣悶熱這才出去走走,剛才皇上也離開了,可是也去散心去了?”陳葉青睜著眼睛說瞎話,天真無邪的衝著趙禮嫣然一笑,溫柔和順的說著。
趙禮又淺抿了一口手中的酒水,淡淡一笑,道:“是,朕也是因為殿內空氣太悶這才出去走走,沒想到皇后竟然和朕想到一塊去了!”
編吧,你他媽就給老子好好的編吧啊!
明明是去跟自己的後孃偷情,明明抱著嬌嬌弱弱的藍妃娘娘一臉的不捨和心疼,明明還用剛才摸過老子的手去摸藍妃娘娘的那張狐狸臉;哎呀呀——真他媽的憋屈啊!
宴會的後半場,無非又是在一片君臣同心,大家一起開心的劇情下緩慢而隆重的進行著;陳葉青因為有了身子,能夠堅持到宴會的一半已經算是拼了老命了,再加上剛才在假山上趴了許久,雖然中途解決過尿意,可是還是覺得身子不舒服;在坐了一會兒後,還是決定不委屈自己,跟趙禮說了聲,就由小豆子領著回了芙蓉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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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宮中
黃梨已經被碧瑩接回來,小白貓杜離也揹著他的小藥箱噗噗噗的跑過來,探了探鼻息,捏了捏脈搏,最後幾根銀針下去,黃梨終於從昏迷中醒過來了。
陳葉青此時也由小豆子扶著親自來看黃梨,看黃梨小臉煞白,精神恍惚的模樣,心裡又將夏鳳輕的恨意增加了幾分;你說你他媽愛慕老子的美色,咋就不知道對老子身邊的人溫柔留情一點呢?就憑這心狠手辣的勁兒,就別想從老子這裡討來好臉色看。
不知道現在我們的小黃梨自從被家人送進宮的那刻起就已經是半個女人嗎?這柔弱的身子骨,哪能像對待粗老爺們那樣毫不留情的嗎?瞧瞧我們家小黃梨這細白的瓜子臉,還有那迷糊的小眼神,萬一真的有個好歹,老子就算是拼的肚皮裡的肉丸子早產那也必須讓夏鳳輕對小黃梨的下半輩子負責人。
“娘娘,黃公公身子已無大礙,只是被人打暈,到現在頭腦還會有些迷糊,但休息兩日便會好的。”杜離恭恭敬敬的對著一臉擔憂的陳葉青回話。
陳葉青一聽黃梨必須要好好休息兩天,又聽說身子不會有大礙,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叫人帶著杜離下去抓藥,這才又回頭緊張的看向被碧瑩扶坐起來的黃梨。
“娘娘,奴才、奴才這是……”黃梨神色欠佳的搖晃著腦袋,顯然是真的到現在還暈乎著;夏鳳輕呦,你這個賊壞壞呦,老子真心是恨你啊!
陳葉青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