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發現了他在錄音，這些話應該是有人教過的。”
張千坐在床上盯著他：“問了半天他不說。”
“報警吧。”尹哲以建議道，“這種已經嚴重侵犯我們的隱私了。”
林笙蹲在他面前問：“告訴阿姨，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小男孩扯著捏著衣角，別過腦袋倔強的一句話也不說。
“不說就報警。”張千威脅道，摸出手機解開鎖。
林笙見小孩兒口風緊，問不出什麼來便站起來把錄音手環和錄音器交給張千：“毀掉吧，他還小，放過他這一回，不要報警。”
“你怕不是傻，這明顯是有人背後操作要搞你，你還放過他?萬一他把錄音放出去了，再加上網上那些人一剪輯一曲解，你該怎麼辦?”張千十分不理解林笙，覺得林笙多半是傻了。
林笙低頭看了眼這個眼睛裡沒有零星半點兒純真的小孩兒，不忍道：“算了，就這樣吧，報警影響的是孩子一輩子，反正錄音還沒放出去。”
“林笙姐姐。”男孩兒拉住她的衣角。
林笙彎下腰警告道：“我不會原諒你的，因為我不是一個好人，收拾好睡覺，你明天還有戲。”
張千牽著小男生走了，尹哲以見人走的差不多了，才起身，路過林笙旁邊時笑了笑：“林老師。”
他頓了三秒，沒把話說出口，最後化成了一句短短的晚安。
林笙嗯了聲，關上了門。
這個鬧劇在林笙心頭留下了一個隔閡，一直到小男生殺青的那天她也無法和小男生多交流一句，小男生幾次想跟林笙搭話都被她拒絕了。
最後小男生走的時候硬拉住了林笙，哭著對林笙解釋道：“林笙姐姐，我是真的很喜歡你的。那手環和錄音器是一個記者給我的，我不知道那個是錄音手環和錄音器。”
尹哲以走過來拉開小男生：“樂樂，那那些問題你要怎麼解釋呢？”
小男生抹了兩把淚水，望著尹哲以說：“記者讓我問你們的，說這是給我的隱藏任務，我不知道對你們傷害這麼大。林笙姐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那個記者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你記得嗎？”尹哲以蹲下來追問。
小男生搖搖頭：“我聽見別人喊她趙記者，長的很好看。”